高宠见了这局面,笑了笑,往后院走去。
高宠大步进入李师师所住的厢房,轻轻叩敲了门几下,李师师刚一打开门,高宠就挤身进来,后脚跟一勾便将大门掩上。
李师师一看就知道高宠此刻想要做什么,脸越发的窘羞,红着脸怨道:“这大白天的,怎能可以做这种事情?”
高宠不理会,将她轻轻放在榻上,几下就把把衣服褪去。高宠道:“我在外打仗这么久了,没好好的安慰你,今天就好好的安慰你下。”那一身热气的身子便压了上去。
李师师早已熟知人事,只是被高宠这么一挑拨,禁不住春情涌动。
只是片刻之间,她如雪的肌肤上便阵阵红潮,原本羞怯之意渐褪,取而代之的则是媚眼如丝。
眼见这北宋末年间的天下第一美人这般春情泛滥的媚样,高宠心中烈火愈盛,亲吻着她的香颈玉面,一双虎爪上下游走,为她解衣。
李师师双眸紧闭,贝齿轻咬着湿润的朱唇,娇喘哼吟着,半推半就的任由着高宠为她宽衣解带。
片刻,那如雪堆砌的曼妙身子,便是一丝不掩的呈现在高宠眼前。
虽然早已见过,但是高宠仍然觉得血脉贲张,身体中那种原始的狂躁如野兽般狂涌,他深深的吞下一口唾沫,身体紧紧的贴将上去,纵情的抚慰那娇躯。
李师师微微欠着身子,任由着那双手在自己的身上寻幽探秘,为所欲为。
酥峰只堪一握,雪臀甚承指揉,过不多时,李师师已是香汗津津,气喘吁吁。
高宠虽然已烈火焚身,但是就是不肯进去,只是细细的挑逗着李师师。
李师师早已被勾得情火烧身,哪里还顾得什么害不害臊,只蹙着秀眉,细语轻求,鼻中轻颤更是如泣如吟,“你就是一个大坏人,哼。”
高宠凑近她耳边,调笑道:“怎么?大坏人。你现在可是春水泛滥呢。”
李师师被他戏得满脸红霞,恨不得找个条地缝钻下去,一时间是羞意难当。
只是这般模样,却是引得高宠心头大畅,再难已坚持着,于是雄心勃发,直取黄龙。
高宠此时便如那发狂的狮子,奋力的挞伐着身下猎物,而李师师则如仙如醉,拼死承欢。
几番疯狂,直搅得天昏地暗,汗如雨下时,高宠眼见得李师师已然不行,方才尽兴收兵。
尽兴了的高宠,身子压在李师师的身上,细细看着这娇美人,他轻轻的抚着李师师圆润的小脸,眉色间涌动着丝丝惬意,指尖触过的地方,似乎比原来更多了几分弹性。高宠不由得轻声说道:“女人呐,果然还是需要甘露的滋润啊~~”
李师师瞪了高宠一眼:“哼,还不起来。”看着高宠轻抚着自己娇嫩的肌肤,不由得回想起方才与高宠那惊心动魄时候,水灵灵的眼眸中,不禁又流转出春情荡漾之色,“当真是,回味无穷呢……”
“什么回味无穷?”高宠笑道。
“哼,快起来啦。”李师师素手轻推了几下,推不动高宠的身子。见得高宠也有些疲倦的摸样,李师师知道他那是征战疲乏,便不忍心再去叫他,又道“随便你了。哼。”只好自己撑着那重量,不知不觉中,禁不住眼皮渐重,也是进入了梦中。
当高宠再次睁开眼时,已是日近黄昏。一缕金色的阳光从窗牖射入,细碎的阳光洒在李师师的脸上,那张熟睡的俏脸散发着一种静谧的美。“果然我的师师就是漂亮。”高宠轻声道,恍惚了一刻,方才意识自己竟然是压在李师师的身上睡了一觉,不禁有些歉意,忙是将身子挪了下来。
他这般一动弹,那仍然在睡梦中的李师师也被扰动,朦朦胧胧的也睁开了眼眸。清醒过来的李师师,看着高宠那紧盯着自己的眼神,浅浅笑道:“大坏人,你醒来了。”
“我也是才刚刚醒来。”高宠轻抚着她鬓间青丝,面露歉然,“师师你怎也不叫醒我,被我压了这么久,累么?。”
李师师柔声笑道:“我看你身心疲惫,不忍心吵醒你,自好这样子了。”
听得这般言语,高宠为李师师的细心体贴而感动,情难自禁,低头在她脸上又是深深一吻。
李师师此时心中甚喜,却又含而不露,只紧紧偎在高宠的臂弯中,感受着他胸膛的那份温暖与坚实。她明白这个男人不似那些大户人家那么的薄情薄意,她在他心里有了一块永远不会被高宠日后妻妾所占有的地方。
高宠看着这娇美人,那红润的脸蛋上,还留有几分下午惊心动魄后的余味。不由得在她脸上吻了一口,两手又不由自主的开始在她身上孜孜探索。李师师将闭上的眼睁开,眼瞧着二人赤身相拥的样子,脸庞不禁羞色泛起。高宠只觉得现在满身都是精力,眼见她那娇羞之状,不觉心里又开始发痒,重整旗鼓,翻身准备再度鏖战。
李师师却将他轻轻一推,笑嗔道:“下午的那一阵子波折,你怎么还嫌不够呢。这都快到饭点了,等一下你叔父会派来侍女来叫我们,被看到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就这么办。”高宠道,但是如今也不好拂她的意,遂是收敛了心神,笑着起身。
李师师见高宠起身了,也起了床,穿戴好衣裳,又服侍颜良洗盥穿衣,这是身为妻妾所必须要做的事情。
打理完这一切,高宠牵起李师师往偏堂走去。
“叔父,我来了。”高宠看见高俅后,说道。大富之家必须是要讲这些礼仪的,就算有那些什么草包在,但是那些草包也不会失了什么礼仪。
“恩,那个什么折可求,老夫给你小子搞定了。”高俅说道,“他可没有什么本事说什么分分钟钟灭了我们高家的话,我看你小子就是想敲诈他吧。”
高宠没有想到高俅的想法与他这么相似,“叔父果然好眼力。”
“原本是叫你不要去交恶的,毕竟我与童贯的交情不错,没必要搞差。”高俅道,“但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上来。”
“对了,我上次问你这位小姐是哪家的?你怎么也没告诉我?”高俅看了看李师师说道。
“叔父,她现在可是你的侄媳妇。”高宠笑道。
“废话,老夫不知道?”高俅道。
“我是在青楼里见到师师的。”高宠道。‘不过她原来是京都御用染房里王寅的女儿,原名叫王师师,她父亲因罪死在狱中,母亲跟人跑了,家中就剩下了她一个人,长辈呢收了房屋,将她赶了出来。被一个以经营青楼女子收留,我一眼就喜欢上了,所以从里面赎出来。
“那。。随便你了,只是只能为妾,委屈她了。”高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