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惊吓之后酒醒了,真的以为地震,希望抓住什么让自己安心,双手一阵乱划,把一根软乎乎的棒棒抓在手里,忙握紧了用来稳定身子,不料身边传来闷哼。
“是大将军吗?”
“嗯!”那人应了声,却像发`情`生物吐出的呻吟。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我没事。”
楚大将军这是怎么了?算了,宁馨抓紧手里的棒棒支撑着自己,希望离他远点,这个男人很危险,地震还搞限制级,男人果然是下身思考的动物。
“唔!”
怎么又叫!听起来像一只发`情的猫,宁馨忽觉手中棒棒一点点变大,不禁好奇的揉揉,耳旁呻`吟又起。
宁馨突然想到了什么,像烫到一样松开棒棒,脸臊得不行,上天明鉴,她穿越之前还是个黄花大姑娘,根本不懂男人身上的零件。
她还第一次遇到这么尴尬的事。
丢死人了!
宁馨抱住头恨不得钻进老鼠洞里,好一阵才支支吾吾道:“对不起啊,不是故意的。”今天这第几次道歉了,她都忘了。
宁娘子真是迷糊的可爱,楚天幕嗤笑:“没事,不疼。”非但不疼,反而很舒坦。
宁馨更加难堪的不知说什么好。
楚天幕觉得应该转移话题。
“你刚才酒醉那些话是真的吗?”
“哪些话?”宁馨皱着眉想自己都说什么了,自己抓住他两次,道歉两次,不对,加上这次,应该是三次,哎呀不要活了,真是丢人啊!
“把石脂水煮了,在盖子上加个管子流出的水,燃烧了是杀人利器。”
“我说过这句了吗?”宁馨有点诧异,自己好像是说过。
“你还说明春西夏攻打大宋,韩琦带兵出击大败。”
宁馨用捂住自己的嘴,果然酒醉不是好事,若碰到有心人什么秘密都保不住,万一穿越的事透露出去不是死定了,自己可不想被当成妖怪烧死。
“我还说什么了,比如……比如穿……”
“你想穿什么?”楚天幕怔了怔,“你冷了吗?”说完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草原的秋天是挺冷的,别感冒了。”
宁馨松了口气,幸好没把最隐秘的事说出去,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帐篷怎么会塌了?”她问,此时已经不相信是地震了,腹诽道古代怎么也有豆腐渣工程,搭帐篷的连自家大将军也坑吗?
“我会给你个说法?”楚天幕咬牙切齿,查出来谁搞的鬼,非打得他爹娘都认不出来,想起宁馨酒醉吐出的话,心头有点不可思议。
一个普通的凡人可以预料先机,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这简直可笑,但……
“李元昊年后真的会攻打大宋?”
“我酒醉说风话你也信?”
“酒醉吐真言。”楚天幕知道问不出什么了,至于是真是假,先把她说得石脂水的杀人武器搞出来。
等到军士们七手八脚把出大将军和宁馨从废墟里请出来,宁馨已经困得睡着了,宿醉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抵御宿醉最好的办法就是睡眠。
“大人,您没事吧?”小轼看见楚天幕抱着沉睡的宁娘子,心头暗喜,这事十有八九成功了。
“今天的事还有谁加入?”一丝深沉的危险闪过楚天幕的眼眸,好像战场上飞过的箭矢。
小轼心头一凉,他从来不懂什么朋友间的义气,在他想来朋友是用来出卖的,兄弟是用来利用的,想也不想指着老梁,大声道:“是他。”
老梁张口结舌,他没想到小轼这样狼心狗肺,读书人咋的心眼都是黑的?
“都去军法司领三十大板。”
楚天幕说完,抱着宁馨进了一个完好的军帐。
小轼哭丧着脸,三十大板对老梁这个武将来说小事一桩,他是文官,不是粗鄙的武夫,特么这不是要命吗?
老梁哈哈大笑,对小轼道:“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