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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无妄之灾


  曹子涧不动地方,挑眉道:“你们就是这么待客的,我为小宁请来了大夫,怎么也得供顿饭吧?”

  宁馨挺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对不住啊钦差大人,我现在就给你做饭去。”

  “就算做饭,满府的佣人,哪用得到你了?”楚天幕拉她坐在炕上,对曹纨绔道,“将军夫人病了,本将军要陪她,恕没工夫招待无聊客人,老梁进来送客。”

  老梁进了屋子,面无表情的指指外面,“曹大人请。”

  曹子涧拉住宁馨的手,一脸委屈,“小宁,你最好了,他们都欺负我,自来到西北,我睡得比狗晚,起得鸡早,没过一天像样的日子,你知道的,我可是皇亲国戚,蜜罐子里泡大的……”

  曹子涧说一句,宁馨点一下头,太可怜了。

  “别抓我娘子的手,曹纨绔!”楚天幕一脚踹出……曹子涧这回有防备,身子一掠,闪开袭击,随手抓住一个花瓶砸过去。

  楚天幕抬手一挡,“啪!”花瓶碎屑四处飞溅,一快碎片正好飞到宁馨的额头。

  “啊!”宁馨惊叫着,抬手一摸,好多血。

  两个男人停止战斗。

  侍卫和婆子们听见打斗,都跑进房间,看见主母额头流血都吓坏了,找药的找药,找绑带的找绷带。楚天幕一边叫人拿药,一边叫人找大夫,看见桌上的帕子捡起来,按在宁馨的额上的伤口止血。

  曹子涧要抱着她回自己的住处,说他有宫里御用的金创药,敷上不会留下疤痕。

  楚天幕一脚踢开他,说赶紧回去拿药,将军夫人不准他碰。

  曹子涧气急败坏,只好跑回隔壁院子拿药。

  宁馨顾不得疼,揩去流在眼角的血迹,对楚天幕眨眨忧郁的大眼,“你给我拿镜子来照照,看毁容了没有?”她对自己的容貌很在意,平时没少做护肤,就怕多出点瑕疵来。

  “没事,很小的伤口,宫里金创药疗效很好的,等曹纨绔拿来擦上很快就没事了,不会留下疤痕,乖啊,不怕不怕!”楚天幕一手帕按在她的伤口上,一拍着她的脊背安慰,眼睛透出责备,“你怎么回事,男人打架,你一个妇道人家为什么不躲开?”

  “你还好意思说我,打架不分场合,房间外面空旷很,你们出去打,就是把地球砸……呃,把大地砸窟窿也随你,但你们可到好,竟在我面前动起武了?”可怜她穿来六七年没伤过,才跟他认识几天就连着惨遭厄运,赶明让宁老娘把她跟楚天幕的生辰八字拿着找个明白人算算,是不是两人天生的不合炉。

  宁馨心底泛起丝丝缕缕的酸意,眼眶湿润,长长的睫毛沾了泪珠,烟水秋瞳愈发显得如梦似幻。

  楚天幕心头扑腾扑腾的跳,一腔的恼怒不翼而飞,手指轻轻一揩,抹起她眼角的泪,温言道:“你光会射箭顶什么用,遇到打架就傻眼了,过几天等你身子好利落了,跟我学点功夫防身,你爹也真是的,怎么光教闺女射箭,不教拳脚功夫。”

  “我爹说女孩子学功夫手脚会变粗,没男人要。”

  咦!宁老爹说得有几分道理!楚天幕脑海浮起她细嫩柔滑的小脚,顿觉让她学功夫是一个很蠢的主意。

  “你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曹纨绔来了。”

  曹子涧风风火火的拿了一个小药瓶进门,来到宁馨面前,就要把她抱过去。

  楚天幕一脚踹飞他,药瓶抢过来,启开塞子,药粉洒在宁馨的伤口上。

  婆子把早就准备好了绷带递过来。

  楚天幕为宁馨包扎妥当,看这伤势怎么也得十天八天好利落,心里颇为担忧,宁老爹本就要求和离的,要是得知闺女因他受了伤,非发飙不可。唉,和离文书没要回来,又多了无妄之灾,上天不公。

  曹子涧跟心上人近在咫尺,却无法接近,想起那日山神庙被的搭救,心里顿时软了,对楚天幕道,“看在小宁份上,本钦差不跟你这粗人计较。”

  楚天幕眼中透出鄙夷:“宁馨是我的娘子,你有什么资格计较?”

  曹子涧又怒,随即微微一笑:“我只知道宁娘子的夫婿六年前在勾栏院跟嫖客抢一个叫喜鹊的瑶姐,被嫖客打断了手脚,丢进粪坑淹死了,怎么,难道大将军是那渣男?”

  楚天幕一双剑眉竖了起来,眼中的怒火像要喷出来,手掌往旁边的红木桌子猛的一拍,“咣当!”好好的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侍卫们听到响声都进来。

  楚天幕指指曹子涧:“把这个登徒子给本将军大卸八块,送给老树村的百姓用屎伴了,洒在地里当肥料,来年庄稼喜人,也算他的一场造化。”

  楚天幕对曹子涧恨极,说出的话毫不留情。

  侍卫们知道自家将军跟钦差大人的一场宿怨,当然不能拿将军的话当真,虚张声势呼喝起来,希望把曹钦差轰走。

  宁馨望着一脸愤怒的曹大人,起身致歉道:“对不住啊钦差大人,要不你先回去,哪天我闲了,做几个小菜向您赔不是。”

  既然是宁馨说了,曹子涧当然要听,反正她跟渣男一个月不能行房。

  不过,得想个办法把宁馨搞到手。

  皇后姐姐不是想他早早成亲吗?

  求皇后姐姐下个懿旨,把宁馨指给自己,一定要在一个月之内好梦成真。

  曹子涧自以为想了个好主意,得意的离开。

  楚天幕大将军却是脸色臭臭的,把宁馨翻个身,趴在自己的腿上,照着屁股啪啪啪打了七八下,犹不解恨,换在另一边臀瓣又打了七八下,边打边骂:“有这么骂说自己夫君的吗?爬粪坑,你看谁家男人因为嫖妓爬粪坑了,你恶心不,妇德都哪去了,给本将军丢这么大的脸,打你几下便宜了,明天随我进城好好反省。”

  宁馨气得脑袋发晕,虽然楚天幕打得不是很疼,可这响声太过难堪,窗外的婆子侍卫都在闷声偷笑,趁楚天幕把自己抱起来,冷不防一个撩阴腿踢过去。

  楚大将军没有防备,踢个正着,捂着裤裆龇牙咧嘴,一只手指着她,咬牙切齿:“你这泼妇,真想守活寡不成?”

  宁馨恨恨道:“谁叫你打我那儿的,都说过了,再打我那儿就把你打得你们家老梁都认不出来。”

  楚天幕还待说什么,就听院子里的侍卫高声道:“大将军,夫人的父亲来了。”

  “我爹来了,我要回家了。”宁馨站起来。楚天幕手一抬,把她拉回来,在她耳旁恶声恶气道:“你的家在这里,你想去哪?没我这个夫君发话,连上茅房都不准。”

  “你还不是我夫君呢,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有和离文……”宁馨见他扬起手往自己臀上比划,忙停住话头,这个混蛋打上瘾了,虽然不怎么疼,却让她很丢脸。

  宁老爹被下人请进来,见到自家闺女狼狈的样子,大吃一惊。

  “英子,你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

  宁馨刚要指出楚天幕,见他又暗地扬起手,忍了忍怒火,笑逐颜开:“我在山上被蛇咬了,为了躲蛇摔一跤,头磕破了,没啥子事,爹放心,钦差大人拿宫里娘娘的用的药粉给我擦上了,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楚天幕赞许的对宁馨竖起个大拇指。

  宁馨哼了声,她不想宁老爹操心罢了,自己这点破事闹到娘家纯属添乱,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宁老爹唠唠叨叨,要闺女日后上山小心蛇,别忘了多带雄黄粉,蛇最怕雄黄粉了,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宁馨只顾点头答应,至于宁老爹说了什么半点没记住。

  宁老爹见闺女乖巧,心里得意,一转视线看见前女婿,脸色顿时拉下来。

  楚天幕一捋衣襟跪下,“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宁老爹吃了一惊,他根本受不起这个女婿的大礼,应该说前女婿,他是不会承认这门亲事的。哪怕那张脸跟小外孙一模一样,在心底还是排斥他的。

  “大将军快快请起,老汉要折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