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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就医


  “一个月就一个月。”楚天幕紧皱着眉头,“不过你和孩子跟我住到城里去,夫妻俩个不在一起住成什么样子,外人会笑话的。”

  “大将军这回知道外人笑话了,都六七年了怎么现在才觉得?”宁馨嘲讽着说。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家司马相如也知道有错能改,良心发现,接卓文君回京城,凭什么我就要遭你嘲弄?”

  “你若是司马相如,我现在就拿大扫帚把你从屋子里打出去,一个喜新厌旧的发情种马神马东西,做了官就嫌弃卓文君年老不漂亮,穷的开酒肆时候咋知道厚脸皮求岳父接济怎么就不思量借了人家卓文君多大的光,好不要脸的烂男人,要是我活在那个时代看不大嘴巴抽死他,不对,我应该一箭射死他。”

  “射死?”楚天幕眼中冷光一闪而过,“你这泼妇够狠的,要是我将来三心二意,你也要射死不成?”

  “射死你……博佑好像不会原谅我……”宁馨托腮想了下,然后抬起眼,“我可以放你一马,要是将来你喜新厌旧让我难堪,我便割了你惹事的祸根,让你不能祸害人家的闺女,也不能给我儿子找个后娘虐待他,至于我会逃得远远的,反正六年守寡都能自由自在,一辈子没男人也可以很潇洒。”

  大不了抢几个顺眼的男人回去养,就像徐克的作品《白发魔女练霓裳》自己办个宫殿,关上大门当女皇,环肥燕瘦的美男子应有尽有,要多养眼有多养眼。

  楚天幕横眉竖眼,黑瞳露出凌厉的光:“你想的倒美,让我当太监,你跑出去潇洒,哪有这么好的事?”

  宁馨摊了摊手:“那你要我怎么办,吃亏的事我做不来的,要不你找别人当楚家少夫人,反正我不稀罕。”

  楚天幕更怒,扬起手要打……

  宁馨看那手掌要落在自己的屁股上,急忙抱住他的手臂,死死的搂在怀里,发誓只要他敢挣脱就咬断他的脖子。

  宁馨正想着,胸部忽的一疼,怀中的大手抓住自己胸部的一团柔软,脑中嗡的一下,急忙放开他的手臂,可是他却不配合。

  “放开你的脏手。”

  “我洗过了,不脏。”

  “我们不是夫妻了,有休书为证,桥归桥路归路,大将军你……啊……”宁馨疼得尖叫一声,疼的抱住胸,怒瞪他,“使那么大力干嘛,你作死啊!”

  “谁让你说我们不是夫妻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不是夫妻能生的出来吗?”

  “我不跟你说啦。”

  简直不讲理!

  宁馨从他膝上下来,被他伸手一捞,又抱回去原处。

  尼玛她又不是充气娃娃,老抱着算什么事?

  幸好这时,一个婆子在外面敲门说有事禀告,宁馨不等楚天幕发话,忙出声让婆子进来,再给楚天幕使眼色,让他放开自己。

  楚天幕还算识趣,松开对她的钳制。

  宁馨赶紧找个位置正襟危坐,自己也算箭术高手,可是论力气,给楚大将军提鞋的份都没有,博佑从小天生神力,六岁就能背五六十斤的重物随她在山里逛荡,就是遗传这个渣男的基因。

  “大将军,隔壁钦差大人带了个大夫过来,说给咱们夫人看病,要他们进来吗?”

  “本将军让黑头去城里找大夫了,让曹纨绔赶紧滚。”大将军一拂袖子,就要赶人。宁馨可不愿意,忙道:“我现在不舒服,你去让大夫进来。”

  再跟楚天幕单独待下去,非被他给XX了,她还没有准备跟他双宿双飞,失了身子不是好事,虽然六年多以年前已经失了,但那是英子,不是自己。

  婆子用疑问的目光望着大将军。

  “那不快去,找死啊?”楚天幕声音冷冷的。

  婆子急忙施礼出去。

  楚天幕在箱子里翻了一阵,找了白双袜子,“天气冷了,听话,把袜子穿上。”

  “天气不冷,房间里很暖和,用不着穿吧?”宁馨坐在暖和和的火炕上正热着,干嘛非要穿袜子,多此一举。

  “你不知羞啊,大夫是男的,曹纨绔也是男的,你光着脚丫子给男人看,妇德都哪去了?”

  宁馨怔了一怔,老实说她不了解京城贵族的规矩,但前世读历史书,北宋这个时代很开放的,很多贵族女人还在裙子里面还穿开裆裤呢,说是解手容易。听说汴梁的年轻女子喜欢穿一种叫七间破的摆裙,这种裙子是最能显露腰身的,唯一的要求是不能穿亵裤,因为穿亵裤显得臃肿。

  古代没有三角内裤,更没丁字裤,C字库什么的,七间破的裙子里只有什么都不穿,才能好看。

  楚天幕振振有词,“你是将军府的少夫人,不是平头百姓,一言一行都要注意……”

  宁馨伸过脚,让他上穿袜子,袜子是雪缎料子,洁白若雪,绣着好看的云纹,就是太大了,一只袜子能装下她两只脚。看得出来,这应该楚天幕本人的袜子。

  楚天幕也觉得不甚好看,“明天我叫城里有名的裁缝师来家一趟,给你做几件好看的衣服和上脚的袜子。”

  “不用了,我有衣服,袜子也有,就是没到冷时候才不穿袜子的。”

  楚天幕绷起脸,“男人说话,女人不许插言。”

  好吧!她不说,反正这时曹子涧领着大夫进来了。

  曹子涧仍是白衣如雪贵公子般的骚包模样,他身后跟着一个七十多岁老者。

  “本钦差把城里最好的大夫找来了,据说治疗蛇毒很有一套的,你们老树村有个王瞎子就他治好的。”曹子涧虽然在说,眼珠子始终盯在宁馨的身上。

  “听说时银虎说,王瞎子的蛇毒是治好了,眼睛却瞎了。”楚天幕不冷不热的加了句。

  “咳咳……”老者咳嗽的几声,“王后生中毒之后三个时辰才找到的老夫,等老夫到了老树村,又过了三个时辰,能保证他不死,已经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

  曹子涧来到炕沿坐下,伸手去抓宁馨的脚腕,“你脚趾被蛇咬了,干嘛要穿袜子,这袜子也难看,哪里是袜子,分明是俩麻袋,小宁,赶明我找个裁缝师给你做几双袜子送来。”

  “我已经叫人给我夫人做衣服和袜子了,不劳钦差大人关顾。”楚天幕把曹纨绔从炕沿上拉开,然后把老者请来坐下,“至于蛇毒,高明的大夫从来都是把脉,用不着看伤口。”

  楚天幕托起宁馨的一只皓腕放在矮桌上,用一块帕子遮住,“请老先生给拙荆把脉。”

  宁馨对腕上的帕子瞅了两眼,记得看《红楼梦》尤二姐病重,就是腕上盖了帕子,请太医诊脉的,原来官宦人家都这样,害的自己一直以为真有悬丝诊脉这回事。

  老大夫的性子很谦和,慈眉善目的样子,坐在炕沿上,三根手指搭在宁馨的腕上,过了会儿抬起头:“幸亏将军夫人体质好,毒又解得及时,换个人只怕不死,也会留下病根……你们村的王瞎子就是这样……”

  “别废话,你直接说夫人现在如何?”楚天幕眉头皱了皱眉,双眸中的不耐显而易见。

  “将军夫人没大事……”

  “没大事是什么事?”楚天幕很恼火大夫说话拖拖拉拉,语调严厉起来。

  老大夫吓得一哆嗦,说不下去了。

  “老人家你别怕,将军就这脾气,其实他很善良的,你把话说完吧!”宁馨笑了下,晶亮动人的眼眸顾盼生辉。老大夫的心一下子舒坦了,对大将军拱拱手,“夫人没多大事,不过体内有些余毒倒是真的,老夫开个方子,大将军让人去城里的药铺,抓几副药回来,给夫人熬了吃上十天半月,保准好利落了。不过……”

  “不过什么?”楚天幕问。

  “不过以后夫人千万不要中乱七八糟的毒了,这回中毒多少受些影响,连辛辣刺激性的食物也要少吃为妙,至少三五年内不能吃。对了,你们近期内不要行房,夫人体虚,伤了元气不好说。”

  “那要多久后才可行房?”楚天幕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眼睛透着杀人的怒火。

  曹子涧笑了,最好一辈子不要行房。

  “一个月应该也可以了。”

  “谢谢老先生,我知道了,一定会注意。”听到不用行房,宁馨笑的眉弯眼弯,这回大夫看的真值啊!

  “来人,带老先生去写药方,完事从账房支二十两银子给老先生做诊费。”楚天幕听到没多大事就放心了,只是一个月不能行房让他很郁闷,挥挥手,让不相干的都离开,当然包括曹纨绔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