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你想一下,你身份这么尊贵,却总是屈身去讨好唐小姐,偏偏她还对你不屑一顾,我们就想把你手机关掉,让唐小姐着急着急,好抬升你的身价,噢不,抬升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你看,这不?你醒过来后,唐小姐对你多么关心哇?不仅仅如此,她对你的态度也好上不少,这简直是一举两得的事。”风邑这是睁着眼说瞎话。
偏偏他还真的把两人不单纯的动机弄到好像只是为了仇天爵好的样子,仇天爵嘴角抽了抽,心底自然不信这两人的话。
可偏生风邑后面说的话很对,让他反驳不了。
他脑海不自觉反应那天他在唐潇楼下等了一天一夜后,终于撑不住回到仇家大宅后,喝着酒听着唐潇的音乐慢慢陷入沉睡。
等他一觉醒过来,发觉自己已经睡了一整天,恍然记起唐潇的活动日程,特别是她那个什么走T台,在他了解走T台是怎么回事后,面色阴沉,想到唐潇会被那么多男人注视着,换上或暴露或者性感的衣服,他就恨不得戳瞎了那人的眼睛,匆忙打理好自己后,让火曦给他驾车赶去唐潇的会场,只是会场的人拦着他并不让他进去,这群没眼见力的家伙。
无奈他只好让火曦给HJO公司高层人员打了电话,没过多久,就有人客客气气的出来接应他,还把他安排在最最最正的位置,最最最好的视野,足以让他能够看到T台上面的情况,仇天爵本不想坐的,可想到自己跟唐潇还在吵架,说不定唐潇还不愿见他,想到这儿,没来由他心里又萌生退意,而这时,T台已经开始走了起来。
不知道唐潇什么时候出来,所以他就按耐住自己要去找唐潇的心,静心等待着。
在唐潇没出来的时候,他感觉到时间过得很慢,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似得。
终于,在最后的最后,唐潇终于出现在他眼前。
当她走出T台那一霎那,真是晃花了他的眼,他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人,身穿着一身洁白,背后的灯光给她身上打上一层神圣光圈,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圣洁无比,就好像堕落凡间的天使一般,在这时候,她的美已经超越了一切。
明明,这么美丽的面孔只应该在他面前绽放,而现在,她却展露在别人面前。
仇天爵心里带着浓重的嫉妒之色,在那一刻,他真恨不得把那些人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好让他们的眼睛不黏在她的身上。
但心里很纠结的是,面对这样的唐潇,他心底深深有一种自豪感,现在心里在说,看吧,就是这个女人,她是我的,你们就算再怎么盯也是我的,不是你们的,这一种变态性的自豪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但他的得意维持不到一秒钟,很快又被打破,只见唐潇轻盈从他眼前走过,那道盈盈身姿慢慢从T台前方一路走来,慢慢走到他眼前,她什么动作都没做,只是轻轻一笑,在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唐潇猛的戳了一下,他感觉再看看不到身边的风景了。
当她从自己身边走过,又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极力按耐住上前把她离开的背影扑倒打包押回家的冲动。
最后在唐潇又跟徐连出来,他松了口气,同时又对自己只能在这个角落里贪婪盯着她而感觉到痛恨,什么时候,他才能真正的跟唐潇在一起,什么时候?他在心底想着,想到这儿,他视线痴然的看着唐潇。
在听到她所带的珠宝要被拍卖掉,仇天爵第一个不愿意。
他不愿意唐潇触碰的东西被别人拍卖到,所以,他直接把珠宝的价格抬到一个天价,再连她身上的衣服跟鞋子一并买了。
对来说,这衣服也极具意义,他一定要拿到手,能让她亲自,心甘情愿穿上白色婚纱的人就只有他一个,只有他……
仇天爵眼眸深深的转动了好几下,随后却变得更加坚定了下来。
等待人把那还带着她独特气味儿的婚纱跟珠宝还有鞋子送到他身前来之时,虽然他面上还是平常样子,可心里很愉悦。
拿着她的礼服,仇天爵却不想回去,他很想见见她,真的很想,哪怕只是偷偷看着她也挺好的。
于是,仇天爵就在后面等着唐潇出现,等了好久好久,在远远的地方,他终于看到唐潇,只是,她面前还跟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不知在跟唐潇说什么,但有男人冲向她,这已经让他的面色铁青,想也不想从车上冲下来,他一要把那个该死的男人一拳打飞。
但还没有等他接近唐潇,却发现唐潇已经开始动手,完后,她又带着身边那的人离开那里,只是很快又被人追上,这下子,仇天爵终于见不对劲儿,那些人居然要强行带走唐潇,有了这个认知,他想也不想的冲到唐潇身后护着她,不让那些歹徒有机可乘。
而这时火曦已经很称职把那些人都给解决了。
之后,他看到她……
当时他的心里很紧张,可她看到他并没有开口骂人,而是用一种很温和的眼神看着他,她的眼底不再有抗拒的神色。
这让他心中一喜,之后的之后,两人之间的相处充满了温情。
最后,唐潇居然答应做他的女人……呃……不是,是做他女朋友,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在那一瞬间,他好像感觉得到了全世界那般,之前的苦闷,之前的郁闷,早已从心底消失。
只剩下巨大的狂喜。
风邑看着座位上那冷着脸,眼眸浮动着诡异神色的仇天爵微微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就好像恶魔撒旦般,绝美充满诱~惑~力,却又带着死亡之气,就好似开在悬崖边的罂粟花似得,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人一尝就忍不住再尝一口,进而沉浸其中无法自拔,更可怕的是,你明明知道吃了它会死人,却还是被吸引了。
此刻,仇天爵脸上的笑意就如同罂粟花那般的致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