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北不肯松手,握着酒杯的手往后一躲,正跟他抢酒杯较劲的童话一时不查,跟着酒杯一起被他猛拽了过来,一下子扑进了他怀中,将他压倒在床上。童话见状傻眼了,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红着脸不住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方临北放开酒杯,任酒杯滚在床单上撒了里面的酒液,双手环着怀里肉呼呼的小姑娘,抬头有些晕眩的看着童话,醉眼惺忪的笑说:“话话,你还跟小时候一样肉肉的,软软的,抱着好舒服。”说着,收紧环住她的手臂,紧紧抱住了她。
童话红着脸,贪恋着他怀抱的温暖,不舍得挣开,鼻尖满满的都是他身上清淡的古龙水香味和酒味。曾几何时,她做梦都梦不到他的拥抱,此刻却能被他拥在怀里。得偿夙愿的激动、羞涩、心悸让童话的脸火烧一般,心咚咚咚加速跳动着,不舍得埋首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就怕打破此刻的宁静。
童话还小的时候,方临北没少抱着她,那时候他特喜欢这个长相可爱、模样乖巧的邻家小妹妹,觉得她抱起来软绵绵的很舒服,常常让他爱不释手。只是后来他长大了,功课忙了,朋友多了,渐渐的和童话没有了小时候的亲密感。此刻重温过去,方临北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将童话往上提了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下巴不时轻蹭她脸颊和脖颈。只是他忽略了如今两人都已经长大成人,而他已经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怀里抱着喷香柔软的女人,如何能不心猿意马。
方临北呼出的热气吹在童话耳后,惹得童话不住的瑟缩闪躲,而她越躲,方临北靠得越近,最后唇直接贴上了她白嫩的脖颈,暧昧的轻轻的摩挲。“话话……”方临北的声音变得沙哑,目光迷蒙的轻轻在她颈侧落下一吻,激得童话一个激灵,伸手不适的推了他一下,不安的叫:“临北哥。”
“乖……”唇下的肌肤娇娇嫩嫩,瓷白如雪,惹得方临北呼吸急促起来,头脑发胀发麻,只想顺着心中的欲念去做。他一下子翻身压住童话,唇在她脖颈锁骨间流连不去。他觉得光吻不够,忍不住张口轻轻的啃咬,慢慢的吸吮,在童话细嫩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痕迹。
童话脑子嗡嗡乱响一片空白,双手无力的抵着他的胸膛,任他肆意而为。他的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到处又揉又捏,惹得她的脸涨得通红,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懵懵懂懂而又无助的,小猫一样的低声唤他:“临北哥……”
方临北从她颈中抬头,大掌一挥扒开了她的衣领,露出她白花花的一手无法掌握的丰满。看到如斯美景,方临北的眼睛冒出了精光,一改斯斯文文的作风,猛的低头埋进她胸口,大手握住她绵软的丰盈,张口急切的吞咽啃咬。
他突如其来的粗暴弄痛了童话,童话怕了,颤抖着双手推拒他的胸膛,哼哼唧唧的叫痛:“疼,疼,临北哥,不要……”
她不知道自己娇媚的嗓音更刺激了他,使得他不但没有停手反而越演越烈,另一只手向下,解开了她裤子的纽扣和拉锁,一拉一扯直接脱掉了她的裤子。
童话傻眼了,她是想和方临北亲热,但是并不是想上床,这完全是两个概念。下身的清凉一再告诫她,事情已经超过了她的预料。感觉到方临北窸窣的脱裤子的声音,她惊慌的推开他,爬起身惶恐的叫道:“停,停停停,临北哥,我不要……”
方临北的裤子已经退到腿部,露出了青筋环绕的男根。那又粗又长的东西差点闪瞎了她的眼,吓得她闭上眼睛哇哇乱叫着往后爬。她她她,她刚刚看到了什么?居然是临北哥的那个东西,啊啊啊,竟然看到了他的那个。童话又羞又窘,又怕又惊,爬到了床头,手忙脚乱的拉起自己的裤子和衣服,火速跳下床,连蹦带跳的跑了出去,片刻后传来嘭的一声门响。
期间,方临北静静站在床尾,并没有阻止。等人走了之后,他抬头揉揉额头,自嘲的笑了笑,随手提起了自己的裤子。
他的酒量并没有那么浅,虽然醉意醺然,可是依然保有理智。只是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对方明明是从小看着长大的邻家妹妹,怎么会一时控制做出这种事呢?苦思无果,他只能把一切归结于酒精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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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从方临北家中直接跑到了大街上,一时也不敢回家,就怕再碰到方临北而尴尬。无处可去,她便想到去童爸爸的工作单位逛一圈。童爸爸童卫国在消防局工作,在副局长的职位上已经有十年了。这期间童话很少来这里,记忆中高大庄严的建筑此刻看起来华而不实,白白浪费了纳税人的钱,建设的这般奢华,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守大门的保安拦住童话不让进,童话也不为难他,掏出手机想给童爸爸打个电话。这时一辆商务车从里面开了出来,在一旁停下,后车窗缓缓下降,露出里面面带笑容的中年男子,对童话和颜悦色的说:“这不是话话吗?来这找你爸爸?”
童话的眼睛遽然收缩,强颜欢笑的对对方说道:“是啊,裴伯伯,我来找爸爸。”
裴庆森对小保安说:“这是童副局的千金,让她进去吧!”说完,又和蔼的对童话说:“话话进去吧,裴伯伯有事要出去,就不陪你去进去了。”
童话连忙摆手,“裴伯伯你去忙,我不打扰你了,再见。”
待车子走远了,童话还一直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眼中充满仇恨。
裴庆森,消防局正局长,童爸爸的顶头上司,也是前世诬陷迫害童爸爸的凶手。
童话深呼吸,转身朝着消防大楼走去。童爸爸办公室外,忙碌的韩秘书看到童话时颇感意外,正想起身,被童话摆手让他继续忙,自己过去敲响童爸爸办公室的门,不等里面的人出声,便调皮的推开,甜甜的叫道:“爸爸!”。埋首公文的童卫国抬起头,意外而又惊喜的看着女儿,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话话,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看望爸爸了。”童话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坐到童卫国的椅子把手上,搂住他的脖子撒娇,“难道爸爸不欢迎我吗?”
“哈哈,欢迎欢迎,话话你可是稀客呢!”童卫国爽朗的大笑,放下手中的笔偏头看她,“说吧,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求爸爸啊?难道是又想换手机了?”
“爸!”童话窘迫的推他,不依的说:“在你眼里,你女儿就这么市侩啊?”
童爸爸哈哈一笑,打趣着女儿,两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飞快,不一会就到了童卫国下班时间。童卫国并不迂腐,能走到今天坐上消防局副局的位置,也说明他是个会审视夺度的聪明人,上下班自然也有小专车接送。
上车后,童话眼珠一转,对他说道:“爸爸,顺道去启发商厦十层买点蛋挞回去吧,他家做的蛋挞可好吃了,我想吃。”
“小馋猫。”童卫国无奈的笑了笑,对司机说:“去启发商厦。”
到了地方,童话拽着童卫国一起上楼买了蛋挞,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外卖袋子,童话挽着童卫国离开,故作好奇的四处打量着,然后状似无意的说:“爸爸,这里的安全通道不符合标准吧?你再看那里,消防柜都被堵住了,这要是万一发生了火灾,岂不是全完蛋了。”
童卫国敛去脸上的笑意,神色凝重的看了看窄小的安全通道和被货架完全挡住的消防柜。
“爸,这归你们管的吧?如果出了事怎么办,你们是不是要担很大的责任?”童话担忧紧张的握紧童卫国的手臂。童卫国安抚的拍拍她的小手,淡然的笑道:“话话不要瞎操心了,咱们快走,你妈妈还在家里等着咱们一起吃晚饭呢!”
“好。”童话并未多说,有些事情,只要先埋下怀疑的种子即可。
上车前,童话忍不住回头看了这新建不足两年的商厦一眼。几个月后,这里将发生一场大火,将这里燃烧成废墟。那场火灾死伤数百人,事后多人锒铛入狱,其中包括据说贪污受贿的童卫国。童卫国甚至连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死在了狱中。而罪魁祸首裴庆森逍遥法外,事后一年多才查出真相,被判刑入狱。
这回,童话要改变童爸爸的命运,在惨剧发生之前想办法阻止,然后努力把裴庆森拉下马。
晚饭时,童话又嘀咕了几句启发商厦不符合规定的话,最后说了一句:“爸,我希望我们家一直好好的,永远这样温馨幸福的过下去,所以我害怕任何可能破坏这种幸福的事情,你身在其位不容易,一定要万事小心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