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宫政尚未反应过来，聂成德倒是领悟了。r
“做爱。”r
这个私密的词从林妙的红唇飘出，羞得宫政满脸通红，尴尬不已。r
“那天下午，你见过他吗？”r
“中午一起吃饭，整个下午，我和一位女性朋友在一起逛街。”林妙不假思索地回答。r
“张天宝有没有跟你提到过他的初恋？”r
“初恋？”林妙微微抬起脸，似乎怀疑自己听错词。r
“比如他之前交往过的女人。”聂成德补充道。r
“没有。”r
“他最近有没有跟其他女人有来往？你仔细想想，像一名二十几岁的女子？”宫政锲而不舍地问道。r
“不知道。”林妙的语气不悦，把烟拧灭在烟灰缸内，烟灰缸里已经堆满烟蒂。r
她的身体往后一躺，闭上眼睛。宫政和聂成德对望了一眼。她根本不像是懂得诗词的女人，没有半点文雅的气质，尽是不修边幅、花枝招展的风尘。如果词中表达的女子是凶嫌，那么，她应该是一位外表文静端庄的女子，衣着雅致，内心对爱情充满美好的幻想，却因幻想破灭而变得阴森绝望。r
不过，林妙此刻的眼神里倒是有一丝阴森，她用怨恨的目光瞟瞟面前的两名警察。r
“你们烦不烦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死掉，我什么都得不到，最能捞到好处的人是他的妻子。他们都快离婚，这个节骨眼上，他被毒死。这不是明摆着吗？你们警察是白痴！”林妙激动了起来。r
林妙表现得很不配合，宫政和聂成德只得暂时离开。r
随后，两人又找到张天宝的妻子崔秀娟。r
聂成德：“不好意思，再次打扰。”r
“没关系。抓到凶手了？”崔秀娟漫不经心地问道。眼神平静，语气消沉。看不出任何端倪。r
“暂时还没有。此次来，想要进一步了解情况。”r
“说吧。什么事？”r
宫政：“你应该认识林妙，对吧？”r
崔秀娟表情僵硬住，短暂沉默后，漠然地点点头。r
“据你所知，除了林妙外，你丈夫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吗？”r
她继续默不作声，摇摇头。似乎对她丈夫的死有少许悲伤在心头，不愿意表露出来。r
“那么，你是张天宝的初恋吗？”聂成德小心翼翼地问。张天宝的妻子崔秀娟有可能因为丈夫要与自己离婚，感情破裂，内心仇恨丈夫忘恩负义，将其毒死，而那首宋词可能是怀念两人初次相识的感情。此类案件还确实有前例，不止一起。r
“初恋？”她满腹疑惑，“不是。怎么，这和初恋有关系？”r
“那么，有没有他年轻时代交往过的女孩曾经引起你们发生过争吵？”聂成德再次引导其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