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读过宋词吗？”r
“宋词？没有。我就知道李白、杜甫，我不爱学习，初中毕业就不念书了。”葛亮自卑地挠头憨笑。r
“那么，你老板看宋词吗？”r
“他，”葛亮的脑袋摇晃得厉害，“绝对不可能读。他没有啥文化。听他自己说过，好像勉强混到高中毕业，最多就看个报纸。”r
文化。不错，宋词应该是爱读书、有文化之人才懂的东西，宫布布认为，凶手亦是如此。r
“前天有一封信寄到餐馆，你知道吗？”r
“知道，而且，那封信是我接收的。很奇怪，现在很少有人会写信了。”r
“以前有这样类似的信寄来过吗？”r
“没有。”r
死者张天宝一般不在大厅内招呼客人，普通信件一般都直接交给服务生传达。所以葛亮应该清楚有没有经常寄来这种信。r
这么说，以前没有，只是在死者死亡前夕才收到一封。信件内容是宋词密码，收信人却是一个根本不看宋词的人。r
“最近有特别的人来找过他吗？”r
葛亮想了想：“非要说的话，有一位三十五岁左右的男人来过两次，穿着像是公司经理之类，开奔驰车。”r
“男性？”r
“对。”r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r
“不清楚。他们是出去谈话。”r
“除此之外，你们老板这几天内有没有什么反常或者特殊的举动？”r
葛亮的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我都跟警察说过了，你可以直接去问他们。”r
这个家伙偶尔也会聪明一次嘛。宫布布心中一动，看来其中必有文章。r
“警方掌握的资料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你确定你真的都说了？没有任何遗漏么？隐瞒事实也是犯罪。”宫布布表情严肃。r
葛亮的脸色果然变了，连连摇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那天忘了说而已。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老板的死有关。”r
“很特殊的事情吗？”宫布布竖起了耳朵。r
“前几天，我不记得是几月几日。大约五点多钟，来一对客人，看样子像是情侣。当时店里还没有其他客人。他们坐在靠墙那桌，点了不少菜。老板自外头回来，看到他们的时候，赶忙躲起来，在一边偷瞄。他还问我那对客人是什么时候来吃饭的，就他们俩吗？我说刚来一会，只有他们俩。然后，老板在一旁偷窥很久，还拿相机，跟随他们离开，直到晚上七点才回到店内。”r
“那一男一女具体的长相，你记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