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成德了解地笑了。朝宫布布伸出大拇指，似乎在说还是你厉害，只有你能够制服这头老倔牛。 r
五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不禁令人浮想联翩。 r
警车在装潢得很精致的售楼处门前停下，售楼处后面整个的小区连基础框架还没有建设完成，估计楼层已经卖得差不多了。近两年房价涨得太过离谱，现在的人们买房子都跟抢大白菜没两样。 r
进入售楼处，从柜台立刻迎上一位身着职业套装的售楼小姐，身材高挑，浓妆艳抹，微笑地问是不是要买房，并且告之可选房屋已经不多。 r
聂成德和宫政今天未穿警服，便装出行。 r
“不买。我们是市局的。”宫政粗声地亮出证件。 r
售楼小姐立刻褪去刚才的微笑，翻脸比翻书还快。她已知此三人来意，干巴巴地说了句“请稍等”就退开了。 r
不久，过来一位身材肥胖的中年妇女接待他们，依旧是穿着黑色职业套装，胸前挂着银色小方形牌，随着步伐晃动闪光，上面的字样是售楼部经理。她领着他们坐在接待室，了解到来意后，便转身出去。很快叫进了一位二十八岁左右的女孩。 r
女孩个头不高，圆形脸，很平庸的相貌，也身着职业套装，但并非售楼小姐的黑色套装，说明她不属于售楼部。 r
胸前挂着的那块牌正好说明了她的身份——工程部经理助理。r
她是最后一位见到孙建离开的当事人。 r
“他接了一个电话后，跟我说出去一会，就走掉了。”女孩讲述道。 r
“他当时的表情如何？” r
女孩垂下目光，陷入回忆。 r
“微笑？哭丧着脸？”聂成德提供出两个参考词。 r
“肯定不是微笑，可能是那种不高兴的表情。” r
“就是不悦啰。” r
女孩点点头，耐心等待着聂成德发问。 r
“最近有令他不高兴的事情吗？” r
“不清楚。我感觉他这几天的心情挺不错。” r
“好的，谢谢你的配合。” r
“他最近读宋词吗？”宫布布突然冒出一句。 r
“宋词？没有吧。”女孩摇摇头，脸上露出微笑，或许觉得面前这个女孩的提问很有趣。 r
“那你读宋词吗？” r
“偶尔读小说，宋词很少看。”女孩报以同样声调的声音边回答，边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宫布布。换做是谁，听到她这个奇怪的问题，都会是这种反应的。 r
“谢谢！” r
“不客气！” r
很明显，被害人孙建是接到某人的电话后，急匆匆离开公司。孙建与打电话的这个人必定相识，才会私会在僻静之处。然而，通讯记录显示被害人孙建接到最后的电话号码是来自公用电话亭。 r
这点在意料之中，凶手自然不会笨到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