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成德：“答案是什么？” r
“柳永的《蝶恋花》。” r
聂成德：“张先的《更漏子》和秦观的《鹊桥仙》，这两首词你晓得吗？” r
“恩。这两首词，我多次给我的学生讲解过。” r
“韩千寻有没有曾经送给你这两首宋词密码信？” r
“秦观的《鹊桥仙》，应该有，张先的《更漏子》，不记得，印象中没有。”田菊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 r
她肯定很纳闷，警察局里的询问居然提到宋词，这种雅致的文学一般只会出现在课堂，或者学者间的交流。更疑惑的是，他们一脸严肃地查问爱的信号，他们称为宋词密码，那是她和韩千寻的情书，没有多少人知道此事。r
“你跟韩千寻分手之后，还有联系么？” r
田菊一震抬头。 r
精明细腻的聂成德当然从这不寻常的慌乱中嗅到了端倪。立刻紧追不舍： r
“有吧？” r
“恩，最近，有。”田菊的声音细如蚊呐。 r
“韩千寻最近有没有跟你提及宋词密码？” r
“有。我们多次聊起大学时期的事情。” r
宋词密码的创造者韩千寻最近多次提及宋词密码！这令聂成德和宫政产生几分吃惊。宋词密码这件事情应该在这座城市尘封许久，甚至在某些人的记忆里已经遗忘，突然出现在死亡现场，必定与提起它的人有莫大关系！ r
韩千寻的嫌疑巨大。 r
“请问警官，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田菊终于犹豫地问了出来。被两名警察郑重严肃地盘问了这么久，任谁都感觉得出来，事情不简单了。 r
宫政：“一会再告诉你，请你先回答我们的问题。” r
又是一会！刚才在咖啡厅内宫布布也是如此告之，这更增添了田菊内心的疑惑。她似乎预感到某些不祥的事情，眉头紧锁，先前灿烂的笑容早已不在，表情里尽是凝重的思索。 r
宫政：“韩千寻现在在哪？” r
“他……”田菊顿住，神色中有增添了几丝凄楚，蹙眉不语。 r
“难道他已不在人世？” r
“不。在。他，就在本市。” r
“啊！”聂成德和宫政有小小的惊讶。韩千寻在本市！这意味着什么？凶案的重要线索宋词密码的创造者就在此地。宫政握紧了拳头，几乎忍不住就要去把韩千寻逮捕归案了。 r
聂成德：“他在本市的地址是什么？” r
“地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现在是玛利亚医院的医生。” r
“你们最近见过面吗？” r
“见过。”田菊似乎不愿意对此谈论更多的字。 r
“见过很多次？”聂成德继续追问。 r
“对。”田菊的脸色忸怩起来。一个已婚女人，婚后频繁地与旧情人见面，这意味着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r
“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