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能。我们销售医药的业务员是接触不到药品的，都是从工厂直接发到医院。”潘永利还是照常回答对方。r
宫布布若有所思，在记事本上面写下几个字：r
氰化钾、医药、接触不到药品的销售经理。r
“你们是做什么药物？”聂成德借着话题继续问道。r
“维思通、奥氮平这类药品。都是用于治疗精神分裂症，以及其它精神病性状态的明显的阳性症状，比如妄想、幻觉。”r
宫政打量着潘永利这一套位于市中心一百多平精装修的房子：“看来你们的药品应该很好卖吧？”r
“还可以。马马虎虎。”潘永利傲然一笑，恰到好处地表现了他的优越感。r
住着高档公寓，开着几十万的车，显而易见，潘永利的收入不错。r
“你和张天宝就读哪所高中？”r
“五中，北街旁边那所。”r
“另外，5月8日那天，你在本市吗？”宫政突然问。正是那封密码信寄出的日期。r
“5月8日……我在开会，在杭州。五一放假后两天都在杭州开会。”他略微思考了一会儿。r
宫政心里却想：杭州离寄信地址湖州不过100公里，乘坐快客只需一个小时，自驾车同样。他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前往湖州寄信，再返回杭州。单凭这点无法排除嫌疑。r
“在杭州你是一个人吗？”r
“不是。还有我们办事处的几名销售员都是一起去，那两天都跟他们一起玩到半夜才就寝。”r
至此，讯问基本完成，该问的问题都得到回答，接下去，就是验证这些回答的真实性。r
“你家好多书哦。”宫布布突然走到一排书架旁，一眼便看到几本关于宋词的书，竟然不止一本。r
“哦，我妻子是大学中文教师。”潘永利解释说。r
宫布布眼睛微微一亮，不动声色地将此记录。r
三人告辞而出。田菊只有在送他们的时候才又出现，脸色一直不太好。r
“这家伙很精明，5月13号、5月8号两个关键的时间段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如果证实无误的话，他应该不是凶手。”聂成德叹了一口气。r
“但是他在与张天宝见面的事情上撒了谎。这个家伙，肯定有问题！”宫政下了定论。r
“你们为什么不问他那天给张天宝的黑袋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宫布布问。r
宫政瞪了她一眼：“案子还没有查出眉目，何必打草惊蛇。”r
聂成德：“他和死者张天宝近十天内见面的次数不下两次，说不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要申请搜查？”r
宫政摆摆手：“我看暂时不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