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啦。”宫布布在下面戳戳宫政，察觉到宫政痴呆地望着女人离开的背影，在他耳边低语。r
宫政回过神，尴尬地瞪了宫布布一眼。r
“我们刚才去办事处找你，那里的人说你不在，没有想到你在家里。”r
“我们干医药销售这种职业，工作时间比较自由，主要是跑动关系。”潘永利间接解释他此刻在家中的原因。r
“你们来此有何贵干？”他显得略微迟疑。r
“哦，是这样的。张天宝这个人，你认识吗？”聂成德开门见山道。r
潘永利松弛的脸部肌肉骤然紧绷。虽然他尽量掩饰自己的心理变化，但是，毕竟不是专业演员，眼神早已泄露他的紧张。r
“认识。他出什么事了吗？”潘永利小心翼翼地问。r
“他被杀了！”宫政沉沉地说道。r
“啊！”潘永利的震惊不似假装，但是宫布布也没有漏掉他眼神中掠过的那一丝喜悦。r
“真是难以置信！”潘永利良久叹气道。内心的窃喜已经被迅速掩饰住。r
“你和他是有生意来往？”r
“不是。我们是普通朋友，具体说来是高中校友。”r
“那么，你们经常有来往吗？比方多久见一次。”聂成德紧紧盯着他的脸。r
“我们……”潘永利停顿了一会儿，“其实高中毕业之后就没再联系。大概一两个月前的同学聚会上才又见面。”r
潘永利显然想到警察不会无缘无故地上门，所以回答得相当谨慎。r
“最近你与死者见过面吗？”r
“没有。”潘永利回答得很干脆。r
宫政和聂成德对望了一眼。r
“他这个人的具体情况，你了解吗？比如他的私生活，他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好像关系密切？”r
潘永利摇摇头。r
“5月13号下午，你在哪里？都干做了么？”r
“下午，我从办事处开车去人民医院，又返回办事处，然后，就回家了。”他自觉地交代了自己当天下午的行踪。r
“人民医院？有人可以证明吗？”r
“有。我跟他们的胡主任聊了很久，主要了解存货量。整个市区，我们做三家医院。”r
“哦。”r
聂成德埋头记录几个字，宫布布扫视到，是“人民医院，胡主任”。r
宫布布借机问潘永利：“那直接到你们这里买药是不是很便宜呀？现在医院的药很贵哦。”r
潘永利从三人进门就对宫布布产生好奇。两名中年男子从体型判断，应该都是警察，身边这位女孩文静可爱，非但没有女警的素颜，反而打扮得漂漂亮亮。她此时忽然发问，疑惑便浮现在潘永利的眼神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