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三十多岁，做医药？”灰色夹克继续问道。r
“对。”r
“啊……我们认识，高中老同学，就是本校。我大学毕业后，回到母校任教了。”r
“哦，原来如此。贵姓？”r
“免贵姓罗。”r
“罗老师，那么，张天宝这个人，你认识吗？”r
“张天宝？嘶……”灰色夹克发出一个思考的音符。r
随后的两分钟，大家便在等待他的思考结果。办公室内先后离去一男一女，已到放学时间，不想妨碍谈话，已经走了。四十平米的办公室里便剩下宫布布他们三人和这位罗老师，异常的安静。r
“想起来吗？”宫政的粗声打破寂静。r
罗老师摇摇头。r
“小聂，照片呢？”r
“哦，对，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聂成德掏出死者张天宝的照片，递给罗老师辨认。r
“哦……他啊！啊呀！想起来了。”罗老师瞅见照片，仿佛恍然大悟。r
“你认识？”r
“对。你们说张天宝本名，我一时想不起来。他的绰号叫宝胖，高中一起玩。很久没有见面了，他的样子还那样。”r
“张天宝是就读本校？”r
“当初，我们是同一年级。后来，他念完高中就不念了，没有参加高考。”r
张天宝与潘永利是校友得到证实，这点潘永利并未撒谎。而张天宝的文化程度是高中毕业，由此来看，凶手寄给他一封宋词密码信，更加显得奇怪。宋词的平仄规律涉及到古代的音韵学，并不是高中文化程度的张天宝能够看懂的东西。难道这个死者和凶手之间的一种暗号？这令宫布布感到十分疑惑。r
“潘永利与张天宝相识吗？”r
“认识。我们几个人在高中都是一块玩的玩伴，潘永利的绰号小潘子。”r
“小潘子，好像太监的名字哦！”宫布布插话道。r
灰色夹克忍不住笑了：“对。当初起这个绰号是小太监的意思，我记得还是张天宝起的。他经常呵斥潘永利帮他做事，家庭作业，考试作弊什么的。”r
“哦……”宫布布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你接着讲讲他们的事情？”r
“张天宝、潘永利、我，还有几个人，当时在高中都是很捣蛋调皮。俗话说物以类聚。张天宝算是最会惹事的一个，体格很健壮，像带头老大，教唆我们几个。张天宝和潘永利是关系最要好的一对。大概是高二下半学期，潘永利突然之间非常努力学习，他本来脑子就聪明，成绩一下子上去了，考上重点大学。张天宝依旧捣蛋惹事，最后熬到高中毕业。”r
“两个人的命运截然不同啊。”聂成德最后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