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的一夜,第二天日晒三竿的光景到了恒安所问过了露露和冬妮,我的号码居然不是从她们俩嘴里泄露到简略那儿的。我几乎已确定的猜想被击碎,直至数年后,这仍是个不解之迷,简略没再提起过,我也没再问过他。r
中饭时,露露边吃边不问自答地和我讲了关于简略的一些事情。我嘴里没闲着耳朵也没闲着地听着。r
从露露断断续续的讲述中,咱知道了,这个姓简名略的猪头男基本上可以认定为一个钻石王小五,从小的锦衣玉食使其性情极为骄纵,对看不上眼的女人基本呈带搭不理状,却引得蜂拥而上的美女大批,身边基本上没断过关系暧昧的女孩子;脾气异常火爆,此论断有一佐证——r
某日其驾车泊于路边,后面一没长眼睛的车居然上来就KISS了一下,简略气急败坏,下车一看,保险杆一道划痕而已,他却对后面那司机说你把我车撞坏了,那人说没啊,不明显啊。猪头男称:你说没有是吧。然后转头上车挂上倒档使劲往后面的车上来了一下子,随后下车:“这回看明不明显了?!”那人目瞪口呆,猪头男倒是没诈钱,就让那人把保险杆上的划痕整没影没行,这不是讹人嘛!那人整了一天,后来不知道咋弄的,倒是让那道痕基本上不在正常人视力范围之内了。r
听到这儿,我和谭冬妮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来,这厮也太无赖了吧。这个男人有点味道,我边嚼着牛肉边望天寻思着。r
我和几个女孩子一起像谈论与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一样谈笑着简略,像在听一个与自己旁无干系的故事一样听着简略的种种过往。那时的我是怎么也不曾料想在前20余年的生命相互空白后,会与一个在这个城市中偶遇的男子有了生命的某些交集。r
那段日子很喜欢听杨千桦的《写给城市的诗》——“在这城市里,我坚持的相信,r
一定会有那么一个人,想着同样事情,怀着相似频率,在某站寂寞的出口,安排好了与我相遇。”r
我们每天的游走中都会遇到很多人,有些人在我们的生命中一闪即逝后便不再出现,我们管这些人叫做过客;还有一些人会突然出现在我们的生命中,然后留下串串小脚印,而那一刻的初相遇,仅仅是个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