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基本都没啥心情吃东西了,草草聊了几句话,嘱咐肥小强把冬妮和露露安全护送到家,我们一干人等就准备撤了。走到门口时,简略和变态还在那儿说着什么,看到我们出来了,小公狼就走了过来,我都懒得看那个变态一眼,我们俩刚想转身走,那厮在后面喊了一句:“方嘉译,你不搭理我没用,除非好言相劝或者让我觉得你不正经,我不会轻易放弃,千万别怀疑我的战斗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本想回头呛他二句的,被小公狼一把拉住我上了车,浑身一直在发抖,气得我都有点不会说话了,而后一阵后怕,感觉后背嗖嗖冒凉气。r
“小公狼,你们都说什么了?”我问旁边这个貌似镇定自若的,“没什么,男人的话题,你不用管。”他也叫男人啊?如果非要管这人也叫男人,前面怎么也得加上个“变态”之类的特征定性一下。r
“小公狼,这样的人真的很可怕噢。”r
简略伸过一只手来握住了我的:“放心,有我在呢。”就在那一刻,心里踏实了许多。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只要不用右手操控车的时候他的手就放在我的手上面,那种温暖,由手及心。r
本以为,小公狼会直接把我载回他那间可以看到星海广场夜空的屋子,可是,他没有。车行至交叉路口后,转向了我家的方向。r
有一种男人,骄傲是他们骨头里的某种分子结构,他们有了要求会义无反顾的提出,一旦遭到拒绝,伤也是伤到骨子里,并且,你不要指望他还会第二次燃起勇气。所以,姑娘们,在面对男人提出的一些要求时,一定要把情感中枢迅速转化为PC机,并在复杂指令集芯片上快速完成指令分析后再做回答,因为这有可能决定你感情以后的大盘走势。r
车到我们家楼下时,小公狼侧过头吻了我,与他的唇分开时,我们都没多言,我上了楼。按时间推测,也就是他刚走到交通岗的时间,小公狼的电话打了进来:“嘉译,什么都别多想,好好睡个觉。”r
“知道,到家后再电话过来嘛,开车的时候注意安全。”r
“我知道,没事儿的。”r
“小公狼,知道这个问题很傻,可我还是想知道,你爱我吗?会爱我多久?”r
“真是很傻的问题,我不愿意轻意承诺什么,你知道的。”r
“我现在只是想听‘我爱你’,快说吧,啊?就三个字而已,很简单的。”r
“嘉译,乖,快睡吧,梦里有乳白色海洋。”r
……r
换作其它女孩子,可能再嗲声嗲气的献媚几句,那边的雄性狼科荷尔蒙一分泌过量,可能就应了咱心思了.可不知为什么我没有往下追问,他有他的骄傲,咱骨子里有咱的不屈不挠。勉强而来的一句‘我爱你’,在我心里会大打折扣,味道会由甜变涩。r
我说:“好吧,那你慢点开,别在想我的时候闯了红灯。”然后就收了线。r
老妈八成是站在窗台那蹲坑了,我往脸上猛烀海藻泥的时候,她在身后清了清嗓问:“刚才送你回来那小伙子是谁啊?”我想了想,问老妈:“老妈啊,要是我和别人搬出去住你同意不?”r
“男人还是女人?”老妈问出这句时我有点怀疑这IQ是不是我的妈妈。r
“当然是男人了!你闺女像是性取向异常的样子吗?”r
“你疯了呀,他们会欺负你的呀,比喻亲吻你什么的……”老妈没好意思往更严重里说,呵呵,她把我当小学三年二班了,都20好几的人了,她还以为她闺女完好的保存着初吻呢嘛。“你总不想我别的事儿上门儿清,在性生活上是个白痴吧?r
当我说出那三个敏感的字眼后,老妈愣是张大了嘴半天没出来声,半晌缓过劲儿说:“现在的孩子!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不敢公然说这说那的。你敢?你要是真搬出去住看我不拿笤帚削你。”r
“您那个年代不公然说这说那就对了,自己偷摸种点经济作物都要被割掉资本主义小尾巴呢,要是公然谈论还不成全国的桃色批斗典型啊,不过不说不等于不想、不说不等于不做,不做不等于不憋得难受。”r
“啊呀你个死丫头,连你妈你也开涮,我告诉你,说归说,可不许胡来,不能让人欺负到你。”老妈说完就出去了,然后脚步声在客厅转了三圈又兜回来了:“处男朋友了?”“嗯哪,找到我的小公狼了。”老妈眼睛一亮一屁股往我床头一坐看样是拉开架势要来个政审,我赶紧毫不犹豫地把她推回屋哄她去睡了。r
躺在自己的水粉色海洋里却怎么也睡不着,那日本小女人的样子在脑袋里横晃。对于狼一样的男人,想征服他们的身体不难,甚至按摩女几个眼神儿下去可能就能做到;独占了他们的左右二扇心房、看别的女人在外面干跺脚一个人在里面折腾那才叫牛B,灵魂上的占有才能让人有高屋建瓴的成就感。r
小公狼,你先拽着吧,终有一天,让你叫春似的伏我跟前数不过来次数地说‘我爱你’直到嗓子的水份含量低于撒哈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