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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qing楼之行


寂静的黑暗中,仿佛有人脚步轻轻正往床榻这边走近,唐肆意一咬牙,狠狠的在魏七七的腰间掐了一把。

魏七七痛的瞬间清醒,因为她是背对着唐肆意,面对着床外,就在她睁开眼间,眼睛也对上了站在床前的黑衣人惊讶的目光。

电光火石间,黑衣人挑起剑刺向魏七七,后者一个翻滚就到了地上,这下轮到唐肆意惊愕的对上了黑衣人的目光,这会黑衣人可没有丝毫犹豫,见着人就出击。

唐肆意条件反射起身一滚,整个人缩到了床尾,黑衣人趁胜追击,唐肆意不管不顾的扑下床,一边大喊:“来人啊,有刺客,白玉.”

黑衣人凶狠的目光紧随她的身影,正欲上前抓住她,才发现双脚被床底的魏七七紧紧抱住了,黑衣人剑锋一转,直刺脚下,魏七七灵活的缩进了床底。那厢唐肆意溜到房门口,一打开房门,门口赫然站着几个黑衣人。唐肆意一个趔趄摔倒坐在地上,暗啐:搞毛啊。

唐肆意连滚带爬的向窗边走去,黑衣人追上前来,其中一人道:“就是她。”

唐肆意转身推开窗户,幸好古代的二楼不是太高。目测只有两米左右,唐肆意心一横,手脚并用爬上窗台,咬紧牙根想也不想就往下跳了,黑衣人们走到窗前一看,却见黑漆漆的夜幕里,不见她的踪影。

黑衣人们正欲跳窗追击,白玉已率领侍卫军姗姗来迟:“只留一个活口就够了。”白玉毫不留情的道。

侍卫军即刻拔剑出鞘奋勇出击。

听到白玉声音的魏七七从床底探出头看了看,不知何时侍卫军与黑衣人两拨人马打得不可开交了。

魏七七排除万难躲过多双能让她成为脚下亡魂的铁靴,终于来到了站在门口的白玉脚前。

白玉见她如此窘态,感到一丝好笑,仍向她伸出了手。

趴在地上的魏七七对上他戏谑的眼神本就感到尴尬的低下头,面前却突然多出一只修长好看的大手,魏七七抬起头,白玉对她挑了挑眉:“快起来吧,这里太危险。”

魏七七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把手放在他的温暖的手心上的,也不知他又是怎么握住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也不知他是怎么牵着她跑出客栈。

这些‘不知’其实她都清清楚楚,只是感觉太过梦幻,让她恍惚了。

她就这么任由他牵着,逃出客栈,在昏暗的街上奔跑着,不知今夕是何年。

话说唐肆意从客栈二楼跳到街上之后,仅仅只是跌落姿势不对,崴了脚,并无其他大碍,彼时她只想要逃命,也不管疼痛难忍的脚,爬起来就夺路狂奔。

没想到就这空档还有一名黑衣人紧追不舍。

夜里街上人烟稀少,大多百姓都熄灯就寝了。唐肆意牟足了劲以飞一般的速度狂奔,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不用回头看也能感觉到黑衣人的速度比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眼见前方总算有亮光和热闹的人声,唐肆意当机立断就冲了进去。没想到竟是qing楼之地。唐肆意一边跑一边想,这穿越之旅可算是圆满了。

唐肆意的突然闯入并没人发现,宾客们正欲花姑娘们谈笑风声,哪有人发现突然多了个陌生女子啊。

但黑衣人的闯入倒是引起大伙的注意了,姑娘们惊叫着躲进宾客怀里,宾客怀抱温香暖玉,一边想显示自己的雄性威风。也随着姑娘们的尖叫嚷嚷起来。

“有刺客啊。”

“这是怎么回事啊,竟会有刺客。”

“还不来人,将这刺客拿住。”

都只是大声叫嚷,却无人敢上前。

往返楼老鸨媚娘领着打手们闻声赶来,见好好的歌舞升平被一个黑衣人搅得乱七八糟,气得面色铁青,她气呼呼的命令道:“快,快去把那不知好歹的死东西抓住,给我往死里打。”话音刚落,打手们便气势汹汹的一拥而上,黑衣人倾刻便被缠住不得脱身。

跑上阁楼的唐肆意对下面的情况毫不知情,她见着顺眼的房间便推门进去,还没回神便被一声女子的尖叫吓得一个激灵。

“啊!”

唐肆意扭头一看,也傻了眼,床榻上一对男女都赤果着上半身正呆呆的看着她这个闯入的坏事者。

女子拧起柳眉,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走光,反倒神色不悦的瞪着唐肆意:“看什么看?还不快出去,小心我让媚娘挖了你的眼。”

唐肆意奔跑间发髻散了,衣服脏了,奔跑间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因此也没人认为她还是个华服贵人。

唐肆意没把女子的威胁放在眼里,她一脸欠扁的昂首阔步到茶桌边坐下,还很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杯水。

女子还想说什么,却被男子伸手截住了,她委屈的看向他:“穆爷.”

穆连清却敛去了先才的柔情蜜意,一脸的冷淡:“你下去吧。”

女子瞬间瞪圆了眼看着他,却见他已开始穿衣,尽管心不甘情不愿,但她知道穆爷是性格古怪的人,跟你好时能把你捧上天,不想跟你好了,你便什么都不是了。

最后女子还是胡乱的披了外衣退了下去,临出房门前还狠狠的瞪了唐肆意一眼,想着过后一定要好好整整这个目中无人的丫头。哼,看她那副装扮,也就是个落魄的官家小姐罢了,沦落到这风月场所,靠这种手段枪客,她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羞月还就不是往返楼的头牌了。

羞月离开后,穆连清也穿戴整齐的来到了唐肆意面前,望着这个一身狼狈且坏了他好事的人,正无视他的存在,一脸自在的喝着茶呢。

“你是何人。”穆连清也没有丝毫恼怒的意思,只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目光直直的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一丝不妥。

唐肆意睨了他一眼:“只是个逃难的人罢了,你大可不必因为我而扰了兴致。”瞧她这话说的,谁能在别人的注视下还能愉快的进行鱼水之欢啊,又不是暴露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