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不敢当的男人,明明是自己做错事了,却还推卸在自己身上。r
“所以,今天你真的要杀了我了。”安诚歌把玩着手中的那支玉笛,似笑非笑,神情高深莫测。r
“就算杀不了你,也要扒你一层皮。”话落,舒筱晚手中的剑就向他挥去,还不等他回击,跃起身,连续的几招,让他不住的往后退。r
果真那么恨自己吗?安诚歌只是防守着,并没有打算出招。睨视着她眉宇间的那抹英气与独特的骄傲,是许多女子身上找不到的。r
是不是自己真的不该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的占有了她,她是那样的骄傲,就如初次在竹林里相遇时,明明那么害怕,却还是昂着头迎视着自己。r
“为什么不出招,在可怜我吗?”见他迟迟不出手,舒筱晚有些恼火,即使这样,她也胜不了他半分,知道他一出手,只要他肯,必定会取自己性命。r
“如果我说,我舍不得我未过门的妻子受伤呢。”安诚歌轻笑,拇指和食指拈住了剑身,看似只是轻轻的捏住了,却让舒筱晚的手不能动弹。r
“什么未过门的妻子?”舒筱晚气的脸红扑扑的,根本没来得及思考他话语里的意思,只顾着用力拔出拈在他指尖的剑。r
“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啊。”看她拔的那么费劲,他索性松开了手。r
本准备钳住她的手,却料,舒筱晚刚刚抽回剑,直接向他砍去,来不及躲闪,他只好用手臂一挥,那一剑狠狠的砍在了他手臂上。r
一条深深的伤口随着衣袖的破裂,在剑刃下绽开,鲜红的液体顺着剑身缓缓的往下流,然后一滴一滴的低滴落在在瓦砾上。r
“你要是再用几分力,我估计我的右手就被你活活砍下来了。”皱眉看着自己的伤,略微的疼痛传来,可是他话语里却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r
“我……”看着那不断溢出血的伤口,舒筱晚猛的收回剑,愣愣的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