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趁人之危,这一剑只是发泄一下你当日差点置我于死地,等你伤好了,我会堂堂正正的杀了你。”舒筱晚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刚好对上他带着些许邪气的眼眸。r
顿时脸一红,才发现此时的他们有多暧昧。r
一个衣衫不整,一个满脸是血,还是在床上,挨的那么近,是个正常人都会想歪吧。r
“噢,这样啊,那就是我的伤要是一直不好,你便一直都舍不得杀我了?”听的她一语,安诚歌更是笑的散漫,却带着深意。r
她总是能在对自己温柔时,找到一些堂而皇之,却又理直气壮的理由。r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卑鄙,好不好。”上完药,舒筱晚气不过,狠狠的在伤口上按了一下,痛的他立刻呲牙咧嘴,脸色惨白。r
“嚯,我以为你感觉细胞全都死完了,感觉不到疼痛呢?”看到他的反应,舒筱晚心情好多了。刚被那么硬生生的刺了一剑,一点都反应都没有。r
“果然,最毒妇人心。还有,什么是感觉细胞?”好不容易,那刺骨的疼痛过去,安诚歌才咬着牙问。r
“说了你也不懂,我为何要浪费唇舌,与你这混蛋解释。”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舒筱晚硬是把他另一边衣袖都扯下来。r
从包袱里找了件衣服,用剑把它撕成了条形,准备帮他暂时包扎一下,等会儿,还是得去找大夫看看比较保险。r
“喂喂,你就这么急着想要将我吃掉了,现在可是早上。”见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脱下自己的衣服,丝毫没有一点男女有别的意识。安诚歌调侃起来。r
心里却有些吃味,她该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这样。r
“你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脑子里可不可以想一些有营养的东西!”又是狠狠一拳落到他伤口上,舒筱晚红着脸,怒瞪着他。r
为什么他就不能像若兰优雅一点,像东辰凌一样礼貌一点呢?话说回来,自己为什么要帮他包扎伤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