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爱慕,情难却,千年守候,梦不尽。
吾对熙妹,可谓是自伊出世,尽相识、同情、怜惜、喜欢之漫长历程,不知不觉间,由可爱邻家小妹,知己也好,亦师亦友也罢,及至视同亲妹,终落入于一种莫名之状,即聚之甚欢,别之难舍,见时则语之不畅,不见则思之深切。
仍忆伊升学不久,某晚又逢家属区群乐活动时分,诸小妹积极融合,莺歌燕舞,落落大方。独熙妹未参与,一人于角落默默羡视之。吾于围观人群之中忽见伊,立觉心眼一震,合伊之处境,伤神不己,时心痛犹生。熙妹从小丧母,父亦无管理,幼年横爬于尿塘,灰脸于尘埃。谁家之千金皆父母努力养护之,亦为其才艺与学业择其良境,而伊自生自长,仅能用一双明眸洞察世界唉。由此,吾于伊,终至极度怜惜之情。
熙妹初一时曾谓吾与堂妹言:“吾之三人,未来仍共欢聚一堂,齐举业也!”;“吾之三人,未来可共创歌舞组合耳!”;“吾之三人,永好不变,同享其乐焉”。凡此种种,深动吾心,是夜,总不免思绪万千。窃思:未来路远途坷,熙妹若如嫁人,何能再现今日之欢乐耳。思毕,心情总沉郁难奈,甚是无眠。常又思,彼龄尚小,亦视同亲妹,吾怎能爱慕。于是,罪责之感徒生。如此反复纠结,终不得一善决也。
吾难夺人生烦恼,苦闷不止。熙妹远处招呼,埋头充不闻。与伊相遇,则视不见,面冷而过。窥视之下,常见伊一脸茫然,笑容嘎止。每于此,吾总回首偷视彼之背影,心极痛也。后嫌故乡邻里,时能相逢,干脆远走播州,以免路窄揪心。
播州七日,思念成疾,夜不能寐,白日仅得小憩,又处处梦伊,皆凄惨别离之悲。悲从何来,祸从何来,食不甘味,睡不成眠,吾竟差些命丧于崩溃。吾后思之,既难忘,又何必非忘,不如从容之。
自播州返乡后,数日不见熙丽踪影。某一日,忽见熙妹与群小闲聊,吾即笑而往之,先与别人寒暄,续侧身凝视妹曰:“熙丽”。(续下:末日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