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笑书生文弱,若为红颜故,冲冠一怒亦勇夫。
熙妹自入中学,示爱之人渐增之,良莠之少年皆各有。某日,吾携熙妹等于河岸游玩,忽见对岸一群顽气少年隔河喧嚣,为首者面色黝黑,名曰“黑牛”,其后方知此少年对熙妹有所图矣。熙妹见此状,即刻言笑顿失,别头低走,面露不悦之色。又一日,吾与熙妹独幽于彼二楼左手行廊,彼黑牛率众远呼妹之姓名,时而群起吹哨,时而指手画脚。熙妹立时花容俱失,避之吾后。次日黑牛约我,询吾与熙丽之事,指为恋爱云云,吾告之彼否,黑牛不信,既就吹嘘曰:“吾有两兄长,大兄且与汝同龄,皆是社会纵横之流,斗狠之士也!熙丽授吾此等态度,必报复之。”。黑牛狠言泼皮,吾为妹之忧也,吾突生愤慨对曰:“无论何人,何等本事,犯我妹者吾必力护之!”。黑牛听罢,怒掷手中铁尺于远方。熙丽年尚小,又心纯貌美,吾虑之不良人侵扰妹也。事后,尽按黑牛所夸可为他用之顽儿青年接近,时与黑牛警示。黑牛自此戾气渐消,无敢再寻造次。识得黑牛之小兄时,吾便倾之黑牛顽劣之事,其兄大怒,骂黑牛为“宝批”,遂远招之来斥训不己。
熙妹初三末期,忽得小厮报,熙丽课堂为一男生使树枝挑臀,言伊回首似含泪。吾听之伤心难奈,后遇其生罚教之。熙妹闻之甚怒曰:“吾同学也,不过玩笑耳,今后怎生与其相处!”,即后,熙妹见吾复避。吾亦懊恼生悔,或是吾护妹心切过甚乎。
及至熙妹将毕业,忽在渝州闻消息,有两闲散社会,欲动熙妹主张。吾闻之心激,怒发冲冠,指人先传其语:“若欺之,吾必不宽,定与之不放!”,为之妹安,生死又若何,急抛诸事回乡去。(续下:生死相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