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坐一坐吧。”她说。r
他就坐在窗帘布上。r
这大概是他一生中,最古怪的一次探访友人吧!r
难怪,她说他见到了她的家要笑!她家连能坐的地方都没有!r
这还是在窗帘上坐下,社好像初到朋友的新居,露出一副十分舒适的表情。r
她就靠在他的身边坐下。r
这一次,她与他靠得特别近,她的脸靠在他的肩头上。r
他可以听到她的呼吸声,又可以嗅到她发间传来的一阵阵幽香。r
不知从哪一刻起,她仰起脸,她的唇片轻轻的接触他的唇片。r
他与她同时闭上眼。r
他们在房中热吻起来,他与她都如此温柔,有如一对初恋的情人。r
第一次接触,就好比一生中的初吻般温馨甜蜜。r
在热吻中,她忽然低声问他:r
“你令我又想起那个人魔!那个缚住我、咬我、打我,要把木梳塞进我身体的人魔!”r
“啊?”他大惊:“你把我当成阿黄?”r
“当然不。”她说:“我想……我是在你撞入拯救我的那一刻,我真正爱上你的。”r
”代真……?”他目瞪口呆:“你。。。。。你爱上我?”r
“我已说过了,在欢场中,你是唯一真正对我好的男人,我爱上你,又有什么不对?”r
代真闪着她乌亮的眼睛。r
“但是,我们本是兄妹-……”他说。r
“粱山伯与祝英台,本也是兄弟相称嘛,”她柔声:“后来,不变成爱侣?”r
“你想做我的爱侣?”他问。r
“对。我想,”她很坦率:“现在我们在一起,谁都不是为了金钱与利益。两个欢场中的沦落人,一样可以相爱,是不是?”r
“是。我想可以吧。”他说道。r
“那我们做爱。”她在他耳边说:r
“我们好好的做爱,温柔的做爱……好像一对深夜的恋人般做爱。”r
“好。”他把她拥在怀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