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那面大镜里,他看到一张苍白的脸在慢慢红润起来。r
再多一会儿,他就成了杀人犯了,如果他那雄性物具还多坚持一会儿,朱白莉准死无疑。r
他为自己庆幸,他为上天赋予他的物具庆幸。r
杀人与活人性命,原来都是这么容易。r
做爱与谋杀,从一开始就是一回事。r
他替她擦干身上的水渍,又用热风机烘干她的头发,然后抱着她曲线玲珑的裸体,回到卧室,把她平放在床上。r
他钻进被窝中去,本想搂着她好好地睡一觉,可是想到她曾经死过,心里有些发休,只得穿上睡袍,坐在她的旁边。r
她沉沉的一觉睡到天明。r
朱白莉醒来时,发现他坐在一边睡得死猪一条。r
她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摇醒了他。r
“凯安,你怎么睡在这里呢?”r
“你昨晚说了一夜的梦话,我耽心你病了,就这样坐守在你的旁边。”r
他装出一幅怜香惜玉的万分虔诚,竟然让朱白莉感动得哭了起来。r
“你真好,凯安,咋晚,我真的生病了,现在还感到身体发软,头脑昏沉。”r
他站起来,扶着她,哄她说:“你说了那么多梦话,差点把我吓死了。”r
在朱白莉的再三请求下,他和她再次钻进了被窝。r
他们相互扶弄着,她任他在她的身体内横冲直撞,努力做出一种迎合的动作,直到他从她身上爬下来,她也没能再燃起往日的烈焰神火。r
这天下午,他刚从朱白莉里的房内出来,就看到一个着短装的女人在外面的草坪上闲逛。r
短装女人身体很健美,看上去像经过长期的严格训练。r
他站在阳台上看到她时,短装女人似乎也发现了他,回眸一笑,然后转到楼字的另一侧去了。r
“她是谁?”他在心里问自己。r
看上去,短装女不是朱府的女佣,可是,她又不住在主人的楼字里,难道她是从外面走进来的游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