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就是,他从未交过我们的姐妹们上过床,r
我们都悄悄说,这个男人呢是不是生理有问题?r
我们认为他是性无能!”代真嘻嘻笑了起来。r
“性无能,就不必上这种地方来了,倒不如剩下来五千块钱!”凯安说。r
“看看也好啊,不过,看他倒是正人君子,只是约约我们,摸也没摸过我!”r
代真傻傻地说。r
他们点好了宵夜,两个人吃了起来。r
“代真,你给一个男人上床,收多少台费?”他一边吃一边好奇地问。r
“五千是不够的,不过像那个阿黄,吃顿饭谈谈天就无所谓了。”他说。r
“一般你开口要他们多少钱?”他问。r
“怎么啦?你查税务吗?问的这么仔细!”她娇嚷说。r
“好了,你最多收过男人多少?”他问。r
“万把块吧!我拿了这个数目,就要给他们到天亮!”r
代真想了想老老实实地回答说。r
“才这个数目啊?你青春貌美,未免太评价一点了吧?代真!”他忍不住说。r
“你真是看得起我,当我是数目红牌啊?r
再多要一点,那些男人就说,你当你是明星啊?r
这个数目,我去玩小明星了!唉,钱不好赚啊!”代真说。r
“听说你们这些外来的美女,让香港本地的小姐更难做,才是真的!r
你们太廉价啊!”他说。r
“我也不算太廉价吧?我是真材实料,不然,我连拿这些数目都难!”她说。r
“做高价的吧!高价者得,有时候,是要吊起来卖的,r
你想想,拿一万,就不必做两次五千的!是不是?”他说。r
“说的容易,要有人给才对的啊,不过,我告诉你,r
凯安,只要有人肯付钱,我一定敢去索要高价,你看着好了!”她说。r
“正是如此,一个人的青春有限,反正是做,那就拼命的赚,赚够收山!”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