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听不大懂!”凯安看着她说。r
“我来到这里没有多久,我是大陆来的,我已经尽力学本地话,你听不懂?”方代真说。r
“你慢慢讲,我可以半猜半估!”他于是点了点头。r
芳姐叫侍者上菜,于是各人开怀大吃,芳姐一向应酬一流,招待各位,十分豪气。r
“你是做哪行的?”方代真问他。r
看着她一副天真,莫非把他当做了正人君子?r
“我跟你同行!”凯安忍不住扑哧一笑对她说。r
“跟我同行?我做舞女,难道你做舞男?”她双眼一睁。r
“嗯,跟舞男差不多!”他点了点头。r
“什么叫做差不多?”她莫名其妙地用不纯正地本地话问。r
“我问你,你做舞女,有没有跟男人去开过房?”他接着反问。r
“有啊!”她先是一怔,跟着笑着回答。r
“那么,你是陪侍小姐,我是陪侍先生!现在你该明白了吧?”他呵呵一笑说。r
“哦,明白了,那么。。。。。她呢?她是。。。。。”r
她向她身边一望低声问。r
“芳姐跟惠姐一样,是妈妈桑,惠姐带女的,芳姐带男的,r
其实,男男女女,又有什么分别?我们总之是同行!”他又解释说。r
“哇,到了香港来,你还是我第一个遇到的陪侍先生!”她忍不住上上下下看他r
“荣幸,荣幸!我看你,说是出来混,其实,还是幼稚班呢!”他气她说。r
“什么叫幼稚班呢”她又百思不解地说。r
“什么都不懂啊,你究竟跟过多少男人去开房啊?”他问。r
“那你呢?跟过多少个女人去开房?”她有些尴尬地忽然反问他。r
看来她并不大愚蠢。r
“我可没好的细数,总之,谁出价高,我就跟谁!”他耸耸肩膀回答。r
“这还不跟我一样?我也正是如此,谁出价高我就跟谁走!”她忽然一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