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功想从那些农民中找出带头人，但那些农民似乎是自发组织的，并没有人带头一样，只是散乱地或坐或站在那里声音噪杂着。r
张功没看到赵芳，不敢判断就是赵芳叫来的人。r
张功在人群中来回走了两遍，也没有人问他。r
张功不由奇怪地悄声问一个农民：“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都围在这里？”r
那农民看了张功一眼，就把头转过去不理他。r
张功更奇怪了，怎么到这里来，又不说事，只是在那里静坐。r
张功想了想，又找了两个农民问情况，就是没有人理他。r
张功没有办法，觉得要让他们说出事情来，只有赶他们，才能逼出他们的带头人来。r
张功就在那里说：“你们要是没事，就都回去，不要影响我们公司的正常办公。这是违法的。”r
这一招果然管用，一个比较老的人就走到张功面前问：“你说你是这公司的员工，你在这里面是做什么的？”r
“我是个险部经理。”r
“个险部？个险部是干什么的？”r
张功看出这一些农民对保险了解不是很多。r
张功就接着解释说：“你们买保险，就是从我们个险部门这里买的。我们个险部就专门负责卖保险的。r
“就是他了。”突然一个喊着，就冲上来抓住张功的衣领说，“你们为什么卖保险骗人？”r
张功没有慌，冷静地说：“我们卖保险是国家允许的，为什么说我们骗人？”r
“人都死了，为什么不赔钱？”r
“你们能不能说清楚一点，比如说是谁，买的是什么保险？为什么要公司赔钱？”r
“你难道还不清楚？官司都已经打赢了，法官都判你们要赔钱了，你们怎么到现在还不赔？”r
张功这回明白了，这些人真是赵芳的人。r
“你们是赵芳的亲戚吗？”r
“是啊。”r
“你们都是赵芳的亲戚？”r
“对，我们是赵家村的，赵芳是我们村的，当然是我们的亲戚了。”r
“赵芳父亲赵宇的保险就是我卖给他的，赵芳为什么没来？”r
“我们没有通知她。”r
张功愣了一下，没有通知赵芳？那么这些人来这里干什么？他们为什么不通知赵芳自己就来了呢？他们是为了什么？r
“那你们谁可以负责说话？”r
“我就可以负责。”那个揪着张功的衣领的人说。r
张功说：“你这样做就不对了。这件案子的当事人是赵芳，但你们没有通知她来，就一批人自己来，要是赵芳不愿意你们来，你们来这里闹也没有用。因为公司只对当事人负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