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感想吗？”r
我和王凡雄第一次进督军府时到的那间房间，林翼哲坐在曾经王凡雄坐过的位置上对站着的我说到。r
我也不经感慨人世间的事那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掌控的，天灾，人祸，都可以轻易的要去一条性命。r
一旦逝去便不再！r
“我不知道督军的意思？”卑微能让我活下去，让我在意的人活下去。r
“你真的就不知道我的原因，你是个聪明人。”r
林翼哲冷冰冰的话刺进耳朵里。r
“我不敢当。”r
要是我是个聪明人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下场，不免在心底冷笑。r
“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副官。”林翼哲看了我一眼，说出他的决定。r
“是，督军。”r
“不问我问什么要把你放到身边，我难道不怕你伺机报仇？”r
林翼哲问我，亦是问他自己。r
“我不敢。”r
纱安在他的手上，我不会做什么，而且我要报仇，为谁报？我也不是他的对手。r
“明白就好，会有人教你该怎么做的。”r
“是，我退下了。”r
“嗯。”r
离开这间有我少许记忆的屋子，马上就有人带我去，林翼哲上一任的副官把他手上的工作全部移交给我，副官是一个好听一些的称呼，按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我是他的秘书。事情都不大，但是却很杂，跟他有关的都可以沾点。r
接下来的日子，我便与林翼哲形影不离，这也是职责之一。r
熟悉了林翼哲的生活后，才觉得当初王凡雄输的并不冤，能掌控整个大局的他岂是我们那一点阴谋便能打败的。r
只怪我意识到太晚，才让那么多人枉送了性命。r
“督军，你的茶。”r
已是深夜林翼哲还在研究着战局，他好像从未在两点之前睡过。r
“嗯。”r
林翼哲没有抬头，应了声。r
我把茶放到桌上，离开，吩咐仆人准备夜宵，在回去，站在离林翼哲不远处。r
“去休息吧。”林翼哲淡淡的出声，把我已远游的思绪拉回。r
并未听清林翼哲说了话，只以为是又有什么吩咐。r
“督军，有事吗？”我问道。r
林翼哲看着我，起身，靠近，手停到我的肩上说到：r
“刚才在想什么？这么出神。”r
“一点小事而已。”r
我不安的想要躲开他搭在肩上的手，明明很正常的动作，我就是想逃。r
“是吗？我还以为你在想我呢。”r
林翼哲的语气轻佻，却还是带着惯有的冰冷。r
只是他的手却抚上了我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