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九千万年,撒旦必将复苏。太阳纪元必须提前到来,唯有如此,才可避免末世”黑袍老者用苍老的声音对着天地生灵宣布。巨大的祭坛上平铺着一位舞勺之年的男孩,随着老者声音的结束,祭坛上的诡异纹路发出令人心悸的光芒,犹如太阳内核的燃烧,一股无与伦比的恐怖能量爆发,而男孩则化为点点蓝光消散于无限宇宙的各处。黑袍老者看着这点点星光楠楠自语:“这就是神族吗,超脱于万物之上的元素组成啊,何等的伟力啊,但是,也只能如此了.........”老者心中似乎充满了悲伤。
无数蓝色光点中极少的一部散向一颗蔚蓝色的星球,与此同时,这颗行星球的生物无不感觉自己被一股温念所包裹,这颗行星的表面也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柔和蓝色光幕,但它带来的效果却不那么柔和,几乎是一瞬间,这颗行星上就有两成生灵无声的倒下,没有倒下的生灵身上都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异变,但是这一过程无疑是痛苦的。这一刻,无论是所谓的高级生灵与低级生灵都发出了不太文明的咆哮声,雄性生物开始厮杀,雌性则在仰慕的观看。这是原始的冲动,是由他们体内的基因序列决定的,而这温暖的蓝色,正悄无声息的改变着这个星球上所有的生物组成。这一天是2012年12月25日,后来活下来的人们把这一天称为:审判日。
“啊~~~~,唉瞌睡死了,又熬夜了,我擦我高三了啊”一个少年带着惺忪睡眼,迈步走进教室。“路湩,这是你这星期第七次迟到,不行的话就回家复习吧,要不转武也行,他们不用学习,但是你行吗,你能跟他们比?你先站外边一上午。”路湩看了看面前这这位老师,无奈的站到了外边。心说大爷的,老子迟到了?你自己说的六点半的,这会才二十九。这种情况路湩早已司空见惯,他家只有他一个人,路湩早就已经独立了,大约在六岁,路湩就已经开始独自生活,他很少见自己的妈妈,连自己亲妈的脸都记不清,路湩心说自己可真是可悲,路湩的老爹大概最少三年回来一次,大概他是想证明他还活着吧,路湩心里一直这么想,不过老爹钱什么的真么没短过自己,每年的生活费比别人一家的还多个两三倍,但是路湩很讨厌自己的爹妈,因为他们让路湩变得很特殊,路湩可以说是目前现今世界上唯一一个完全正常的人类。是和审判日之前的人类相比完全相同的人类,至少目前为止是这样的。在如今这个世界,人类一般来说是6岁觉醒自己的异变血脉,晚点的是在12岁的时候,但今年的路湩已经17岁,还有几个月即将满18岁,到时候一个男孩的身体就会基本长成,再觉醒血脉也就没有任何希望,血脉觉醒,一般是朝着其他生物种群变异,少数是器物,更少数的是变异成元素物质,生物变异和器物变异是对等的,而元素变异则高人一等,这些人被称为天才,泱泱华国的元素变异者也不过十指之数。
路湩所在的这所学校的教育方式很传统,分为文科和武科,文科大部分都是女生,所以路湩在在文科可以说是一个异类,文科学习的是审判日之前都很流行的学科比如语数英理化生政史地,这些玩意把路湩的脑袋都搞爆了,路湩心想自己大概不适合做个人类,就做个蚂蚁整天也不想那么多的事情了,老师整天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嘲讽,还好路湩生性乐观,不然肯定活不到这个年纪。
路湩揉了揉脑袋,听见了上午放学的铃声,睡性良好,这也是我唯一的优点了吧。的确,路湩从小到大都是随时随地可以睡着的,失眠更是不曾有过的事情,
碧水中学的中午放学时间很长,一般两点半才可以入班,武科的学生一般在这个时候进行一些私人的切磋,打架斗殴之类的,学校对此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这是个战争的年代,无论男孩或者是男人有点血性总是好的,路湩背着没几本书的书包走在路上,碧水中学的环境实在不错,真的十分适合小情侣幽会,一排排枫树种在路旁边,火红的枫叶满地都是。枫叶都变成红色的了,秋天来了,我也快满十八岁咯。路湩心想,终于,最后的希望也要破灭了,想想心中倒也有几分释然。“路湩,等会儿去不去吃饭,我知道一个地方,那滋味,真他娘的不错”路湩看见迎面走过来的那个胖子,无奈的叹了口气。“龙翔,你又是想让我请你吃饭的吧。”那个叫龙翔的胖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走吧,这顿小爷请了”路湩朝他摆摆手,向前走去。
“唉,路湩,你知道哥们上午多倒霉吗,我跟那个熊瞎子掰手腕装逼呢,筱雅正好经过,我一激动,输了。正好让她看见,这让我这个老脸丢的啊”这个胖子手舞足蹈的说着,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伤心的地方,“哦,呵呵,你的女神看了你一眼把你乐呵的,长点出息吧。”胖子口中的筱雅全名叫庄筱雅,跟路湩一班,是路湩班上的第一名,漂亮温柔,每个男生都想娶她当老婆,路湩倒是对她没什么感觉,也许自己真的不属于正常人类吧。
到了一家装修的相当考究的前厅,这个餐厅的风格倒有些像摩纳哥的osteria Francescana,什么时候这个小县城也有这种逼格的餐厅了?路湩不禁疑惑起来。胖子就是胖子,就是会吃。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就有穿着黑色燕尾服的侍者上去递送菜单,路湩把菜单往胖子手里一扔。“看着点吧,吃饱就行.“胖子得意的拿着菜单,”湩哥就是湩哥,有排面。”说实话就路湩手中的可移动资金而言,也是实在不在乎这点钱。
忽然,仿佛一阵风拂过,路湩呆住了,以路湩的性子,实在很难露出这种表情,因为她居然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