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离开我吗?”他将自己埋起来不让人看到脸,颤抖说明了他此刻的担忧。r
“我去哪?”她已经进来了……r
不幸的前世今生,不幸的命运轮回。始终逃避不了的黯然伤神的爱,在浑噩与清醒中踱步,不堪回的到底是什么呢?r
没有期望,盼望,童茗或许只想得到一个解脱吧?r
这解脱,可以洗清所有的罪恶,重现光明的事实又要毁了谁?童茗犹豫了,她不想毁了应芜。r
“什么?你不想查了?”她悄悄地找到应涟告诉他,自己要放弃了,就让所有的记忆尘封吧,何必再去伤害别人?r
“应芜的性格你该了解,如果再这样下去,最后不知道会怎么样。”应芜的反应时未知又是一定的,未知的是不知道他会崩溃到什么地步,一定的是他会崩溃。r
“你怕了。”他冷冷道德说,面无表情。r
“是。”她承认,不想看到应芜崩溃。r
他流露出最不屑的讥笑,“你怕伤害到我们脆弱的太子爷!”笑中带刺,刺伤了的不只是对面的女人。r
“不要讽刺我。”她知道自己让他失望了,她也恨自己,也曾想过自私些,可是看到应芜的样子,她做不到。r
“随便你。”每个字都是一把冰刀却连扎都不扎她了,冷漠原来比冷酷更为残忍。r
宫廷之内,谁人没有带着耀眼光环,可又有几人不是卑微的活着?除了皇上,或许每个人都是蝼蚁。蜷缩在一个人的角落里,沉默的舔着伤口,不言不语,然后探出头来庆祝自己又活过了一天。r
每天与每天似乎没有什么不同,麻木了,我们都麻木了,以至于其实有了变化却迟钝的无处发觉。r
入夜,御花园里远溪照旧修剪着花枝,微微脚步声传来,他本能警觉转过头去,头戴紫金凤钗,身穿朱红双凤袍,雍容华贵。r
“皇后娘娘千岁……”皇后挥挥手不让他说下去,十分不耐烦。r
“好了,远溪,何必如此?”见他转过身去,她略有不满的说道:“不打算理哀家是吗?”r
“老奴有事要做。”远溪完全没有要尊敬她的意思自顾自的干着活,像是根本没人来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