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满意荟挥挥袖子故意踏过椴妃栽种的花走了出去。椴妃入宫七年,对应霜的为人颇为了解,虽她意外的是这个女孩儿竟会爱上荀译,真的是乃情之至啊。r
一路走走停停,遇见谁,下爱上谁。生命的规律是谁在主宰呢?r
荀译被这个疯狂的女人爱上了,她可以为他做什么呢?r
她打开一坛酒,冥冥之中总预感着自己怕是不能再这般悠闲地喝酒了。r
很多的时候,即使知道已经无法改变,知道已经不能再见,知道自己与那个人无缘,但还是无法放下,总是想着,最后,再为他做些什么,才了无遗憾。r
童茗本来在做着绣活,听见应芜回来的声音,平时他很少那么大声,今天却有些踉踉跄跄的,她走到前堂发现他已经喝的满脸通红了。她关系的走过去,扶着晃晃悠悠的应芜问道:“你怎么了?”r
“没什么。”应芜显然是心情极度不好,他头也没抬,看都没看童茗,从桌上拿起酒壶继续喝着。r
童茗对皇上调查画妃的事也听下人说了,她本没有多想,可看到应芜这么大的反应,心里便觉得不那么简单,“你是不是做了什么?”r
“我只是想为母后报仇。”应芜继续捧着手里的酒,完全没有看到童茗此时的眼神是多么的失望。r
空气凝结了会儿,童茗抢过他手里的酒壶声调中带着悲哀,“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已经想开了吗?不是说要远离这些无谓的斗争的吗?”她万万没有想到连应芜都开始做这种害人的勾当了。r
而听到她这么说自己,应芜也没了以往的小心,他反激动地驳道:“对!我是想远离,可是茗儿,你觉得我离得开吗?我甚至想将月儿送走都做不到!这就是我的命,空桐应芜是太子!即使我认为自己不是,也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他们不会放过我,那天应涟带着人来看我热闹你也见到了。”他的话中带着声嘶力竭的绝望与痛苦,仿佛要将这二十年来的悲哀都诉说干净,“我想通了又怎么样?他们想不开……”r
曾几何时,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跟那些人一样在背地里害人,可是当应霜跟他说起这个提议的时候,他那么快就做出了选择,他果真是空桐家的人,想起自己以前自以为是的骄傲简直可笑。r
看着他这么痛苦的样子,童茗也觉得自己似乎对他太过苛刻,毕竟他是那么依赖皇后,现在皇后离开了,他一定茫然错愕。她舒缓了自己的情绪,“应芜……那你能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吗?”r
应芜说完刚才的话也清醒了些,他不想童茗对自己失望于是马上解释道:“应霜想除掉画妃,我帮她搜集了些证据。不过已经失败了,我真傻,母后都不是她的对手,我竟然以为和应霜会成功。”r
“你怎么会跟应霜?”这倒是让童茗更加意外的,这两个人本该是水火不容的呀?难道在宫中只要为了利益,其他什么都可以忽略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