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我们真的没有聊什么,你让我回去吧,我保证一辈子都出南郡了!”这次他是真的死心了,别说南郡就是去再偏远的地方他也去。
“好吧,那你帮我写封信行吗?”
童凤阳无法理解这个看上去柔弱懂礼的书生要做什么,明明看上去一脸祥和之气,为什么却让他后脊梁阵阵发凉呢?
他知道这封信不是轻易写的,写了就害了应岑的一生,但是自私的心理还是占了上风他迅速按照他们的要求写了一封企图与几家王爷造反的信,抖着手递给应芜。
“好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他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按照空桐摘星的习惯,是不留后患的,只见应芜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微笑的着:“我很感激你将童茗送到我身边来,但是她恨你,所以我也恨你,你难道不知道吗?看不出来我们的恨?放心,我会让你走的有价值,至于你的尸骨可以留在都城!如果茗儿肯原谅你,我们会去拜祭的!”
他的态度很认真,爱与恨都很真实。
童凤阳闭上眼睛,强忍着恐慌,等着受死,没想到等了半天却没有动静,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应芜正冲着他善意的笑:“开个玩笑,我们答应会放过你的!那边是为你准备的马车,送你回南郡的。”
童凤阳顾不得是真是假冲上车去一溜烟消失在深夜雾蒙蒙的树林里。
“那一脚什么时候发作?”应芜握住信,嘴角扬起胜利的微笑与一种难以捉摸的诡异。
“他若不游山玩水,还能在南郡吃一顿晚餐!”密达尔则是更乐于别人见识他的武功!
林子里刮起了一阵风,树叶沙沙作响,他们没有发现一个人一直在看着他们。
二十日后,应涟一大早被招进龙寝,空桐应涟似乎有急事与他商议。叫走了所有人包括金蕊。
“应岑的事你怎么看?”他浓密的眉毛缩成一团,童凤阳这个名字已经远离他的人生,没想到偏偏又出现了。他将信给了应涟看完,“是传信官不小心看到的。”他特意将“不小心”加强了语气。
“这么多的不小心,以后真是要小心些了。”应涟摇着头装成不明白的样子。
空桐摘星当然看得出他的想法,神色凝重的问道:“你也不信?”
应涟端坐在他对面,压低了声音说道:“童凤阳那边是真是假无所谓,应岑这实在难以让人信服,大不敬的说一句,这北阙怎么轮叶轮不到他!就凭他家的实力有什么可争的?”
“所以我朕现在关心的是这封信的来路。这时童凤阳的字,但是是在慌乱的情形下写的。”他太了解童凤阳的字,从小他们一起读书写字,他的字是什么样空桐摘星很清楚,清秀瑰丽可有不失力道,这字虽然是他的,但绝对写的时候状态不正常。
“应岑只有十三岁,谁能与他为敌?”应涟冥思苦想不得其解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