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吃了饭上打了大半夜麻将,输了不少在。广州都是打广东麻将,回家打二五八还真不习惯,乐坏了那帮小子,别人都见炮就收,就我一个人顶着要自摸,不输才是怪事呀。估计从没这么好赢过。
第二天一大早就给钟的电话吵醒,叫赶快去吃饭,马上要出发去接新娘子了。胡乱整理一下吃完早饭风风火火一行车接新娘子去咯。
这是无疑是一个热闹的婚礼,幸福的新人。祝福声,劝酒声,笑骂声,调戏新娘子的声乱成一片。见到我兄弟大口大口的敬酒,红光满面,旁边娇美羞怯的新娘不时的拉扯他的衣角,叫他少喝点,两个人就这样在酒桌间又发喜糖又道谢的忙来忙去,真的可以感受到那一刻幸福,好生羡慕。
我跟Jenny也可以这样吗?是否也会一样会得到亲人朋友的祝福。他们也一样能接受吗?黑人,不知道在这些乡亲们的眼里是什么?会不会像看怪物一样看Jenny呢。认识了Jenny,我想,用芙蓉姐姐的那句话说就是:这注定了我下半辈子的悲剧。想着想着心生忧伤,便陪着钟一路喝酒,大口大口,不知道喝了多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零晨三四点了,喝酒后的什么事也不记得了。从中午到零晨,一个下午和晚上居然就像跳过去了一样,毫无印象。
在家呆了几天,天天一路人骑着摩托往几十里外的水库跑,钓鱼,有时钓了半天浮漂也没动一下,便衣服一脱,往水里一跳。大叫NND,钓个毛啊,还不如到水里清爽。不一会见人家钓到了,便又猫在水里拿起钓杆去钓。尽管没钓到什么鱼,我们还是天天往水库跑,然后再在菜市场买鱼回去煮鱼喝酒,声称是钓的。期间发了很多在野外拍的照片给Jenny看,她都很快地回复,说我们的家乡很美,湖水很清,好想马上飞过去跟我一起云云。我便问她:你愿意在这种地方生活吗?她似乎把之前的不快忘得一干二净,很快回答当然愿意,那是个天堂。我说好,以后一定会带你来这个天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