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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艾斯的选择


此时的艾斯正站在那个令自己无比痛恨的战场上。海军总部的决战战场上,看到着如此熟悉的惨烈的景象,艾斯出现了些许的迷茫。为什么我还在战场上,我记得我好像救了路飞。然后我就死去了,可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之前都是一场梦?

缓缓地看了一下周围的景象,这好像是真的,看来之前的一切都是梦了,想到这里,艾斯心中雀跃无比,原来自己还是活着的,自己依旧可以和路飞在一起,依旧可以去追逐自己的梦想,依旧可以帮助白胡子站在巅峰:“活着的感觉,真的很好啊。”

“路飞,你在哪儿?”努力地寻找着路飞的身影,艾斯不允许“梦中”的事情真正发生。

“路飞!”看到自己一直牵挂着的弟弟,艾斯兴奋地冲了过去,自己一定要尽快让他脱离危险。

听到艾斯的声音,路飞反射性的转过身来,但在转身的一瞬间,路飞没有注意到,赤犬正一拳向他狠狠地轰了过来。一路飞现在这种状态,被这一拳轰中,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不要。”看到这个场景,艾斯不禁双目瞪圆,面前的场景一瞬间与梦中场景重合,没有丝毫犹豫,艾斯加快冲向路飞的步伐。在赤犬拳头到达之前,挡在了路飞面前,用自己的本体硬生生的承受了这一击。结果和“梦中”一致。艾斯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快速流逝着,而自己的生命卡也在快速燃烧。

“喂,哥哥醒醒。”隐约中,艾斯好像听到了一个声音“是路飞么?”睁开沉重的眼皮,艾斯看到了明显还是一个小孩子的路飞:“路飞,你怎么······”

听到明显有些稚嫩的声音,艾斯疑惑的抬起了手,看着自己那明显变小的手掌,艾斯也不禁一阵错愕:“怎么回事,是自己在做梦么?”

“喂,哥哥。”看到发呆的艾斯,路飞无奈的抬起手,在艾斯眼前晃了晃:“你到底怎么了?爸爸叫你。”

“爸爸?本就有些疑惑的艾斯听到这句话更加疑惑。爸爸不早就去世了么?而且,我和路飞也不是一个父亲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间,众多的问题都出现在艾斯的脑海中:“难道,这又是一个梦?”

“艾斯。”随着房门被拉开,艾斯听到了一声藏于记忆深处,久远的声音。

“父亲。”有些颤抖的转过身来,看着面前那让他既爱又恨的男子,艾斯心中五味杂陈。

“怎么了,艾斯,连我这个父亲都不认识了么?”带着玩笑的话语从男人口中讲出,却不想这一句话直接打破了艾斯的心理防线。

“啊——”痛苦的声音从艾斯嘴里发出,艾斯只觉得大脑中出现了好多之前自己遗忘掉的东西,随着记忆的恢复,艾斯也再次陷入了沉睡。

沉睡中,艾斯想到了很多事情,他明白了原来现在的一切才是真的,而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世界却是假的,是自己陷入了一种叫做幻术的能力中而出现的记忆。在这个真实的世界中,自己是属于一个家族的,这个家族属于一个村子,路飞也是自己的亲弟弟。一切看似都那么的完美,但令他感到悲哀的是,自己的家族好像正要进行一场大的活动,造反。而自己,很不幸在这次活动中是一个关键人物。双面间谍。

知道这个消息的艾斯出现了一丝迷惘,自己该怎么办?如果造反的话,国家必定生灵涂炭,这绝对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但如果自己帮助村子······

“艾斯,村长叫你。”

“哦。”暂时放下心中的纠结,艾斯起身向村长的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内。

“艾斯,你的伤如何了?”看到面前这个如此优秀的男子,村长心中无比的满意,现在想要找一个如艾斯一般优秀的人已经很难了,尤其是这种对村子一心一意,为了村子可以放弃一切的人。

“多谢村长挂念,伤已经全好了。”微微躬身,艾斯满脸恭敬。

“很好。”双眼中流露赞许的光芒,村长继续问道:“家族那边有什么动静么?”

“战争正在准备的过程中,众人都进入备战状态。”没有改变一开始自己的初衷,艾斯和记忆中一样向村长汇报着自己家族的情况。是的,在艾斯的记忆中,他选择了村子,为了大局着想,他宁愿放弃自己的家族。

还记得自己在做出这个决定时的痛苦,当时,在认真分析过当今局势之后,艾斯毅然决定放弃自己的家族,虽说会被挂上背叛的罪名,但和天下众生的安危比起来,自己的家族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战斗打响,将会有多少人失去家园,但如果自己阻止自己的家族,那必然可以挽救这些人们,虽然付出的代价是自己的亲人。

“艾斯。”听到艾斯的话语,村长沉吟片刻,最终还是下定了一个决心,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向艾斯:“今天晚上行动开始。”

听到村长的话语,艾斯心中莫名的一突,一种不好的预感蔓延至心头,果真,村长接下来的话让艾斯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界中。

“今天晚上,杀掉家族的重要人物。艾斯,由你来领队。”村长以一副平淡的语调说出如此血腥的话语,双眼中仅是残酷,没有一丝怜悯的存在。

“什么?”猛的抬起头,艾斯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为什么会这样?

“你最好不要拒绝,如果现在执行这个任务,虽说过程可能残酷点,但你至少可以保住你的弟弟,但一旦战争爆发,你将没有任何理由留下你的弟弟,该如何选择,你应该清楚。”看到艾斯眼底的犹豫,村长继续说道。

“可恶。”猛的握紧拳头,艾斯痛苦的闭上眼睛,虽说这个选择很是痛苦,但他没有别的路可走。想起那个自己无限宠爱的弟弟,艾斯感觉异常的痛苦,那可是自己看的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弟弟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艾斯颤抖的回答:“是。”

静静地走在回家族的道路上,艾斯心中一直在犹豫着,自己究竟该怎么做?也许,按照村长所说,杀掉家族高层人物,保住自己弟弟的性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或者,这是最好的结局。但是······

想到这里,艾斯猛的跪在地上,我究竟该怎么办?上手猛的击打地面,眼泪从艾斯眼中流出:“爸爸妈妈原谅我,我没有别的选择。”

这天晚上,艾斯亲手杀掉了自己家族所有的高层人物。在任务完全结束后,艾斯以极快的速度来到了离家族很远的后山。

“路飞,我已经跟爸妈商量好了。今后这十年你就跟我一起游历大陆,知道你变得比我还强,我们才回来。”

“真的么?”早早被艾斯带到后山的路飞满脸兴奋的看着艾斯:“那也就是说,我今后都会和哥哥在一起啦。”

“恩。”冲路飞微笑着点了点头,艾斯拉起路飞的手便向远方走去。

此时,正无比兴奋的路飞没有发现自己这最亲爱的哥哥眼角的那滴泪水。

看着面前高高的山峰,艾斯心中无限悲凉。是的,这就是他的选择,为了大局,他选择牺牲掉自己的亲人,但同时,他决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保护弟弟不受哪怕一丁点伤害。至于这个会对路飞造成伤害的事实,自己就尽力地隐瞒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