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他的印象中,任青青为了一个人就是一个不会将自己的性命看在眼里的人。r
任青青背靠着冰冷的墙面,嘴角边一直挂着一个似有若无的笑容。r
即使丑陋的面容让人不会在第一时刻看到这个笑,但是,这个笑已经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r
就连她的眼皮也开始不住的往下面掉。r
所以她没有看到庞轩楞然过后的狂喜,自然也没有看到庞轩瞧见她身子不断往下滑时的惊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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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青儿这是……”r
庞轩实在是耐不住这屋子里长时间的压抑,这样只会让他更加的心慌。r
扁鹊抬头瞟了庞轩一眼,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又继续的为任青青把脉。心里暗自的摇着头。r
只道:以前还觉着这小子温文有礼,遇事冷静,医术还算是不错,但今日他这般样子却是将以前的印象全部毁灭。r
良久,扁鹊脑中又是这句话冒出来:哎,情之一字啊!r
须臾,扁鹊才将手从任青青的手腕上撤离,又翻看了一下任青青的眼皮,这才抬起身子结果婷儿递过来的帕子一边擦手一边往回走。r
庞轩在一旁瞧着,心里是焦急难耐,但是偏偏又不敢再说半句话,脸上虽说是还算是平静,但是,只怕是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心中的烦热。r
他向着一旁的婷儿使了个眼色,婷儿同庞轩也是有一段时间的交道了,自然是懂得庞轩的意思。r
所以只听得婷儿乖乖的上前拉住扁鹊的衣摆,抬起头眨巴着她的大眼睛问道:“爷爷,爷爷,任姐姐这是怎么了?”r
听的婷儿如此问,扁鹊回过头看了一眼病床上毫无知觉的任青青又是叹了一口气。r
好像自从他遇到任青青之后,这气是永远叹不完了。r
他心里还在思考着,这后面的话是说不说与庞轩听。r
庞轩见扁鹊久久不语,放在身侧的手是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索性一步跨到扁鹊的跟前,“师叔,有什么事您直说便是,您看,青儿这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