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r
左手被男子死死地抓住,动弹不动,蔡采惊恐的嘶吼着。r
“不放,这一辈子都不放!”r
男子说完这句话,钢牙毫不留情,咬住了蔡采的无名指。r
“哇……呜呜……”r
蔡采疼得大哭,感觉自己手指都快被咬断了。r
“小猫儿,喜极而泣,这样也太夸张了。”r
男子放开蔡采血流如注的左手,鹰眸盯着她梨花带泪的脸,口气轻快、愉悦之极。r
“呜呜……”r
蔡采将左手举到面前,看着那一圈深深的牙齿印,牙齿印周围流出的丝丝鲜血,哭得呛住了。r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这该死的牙齿印,真得很像戒指。r
“很漂亮吧!”r
男子将被蔡采咬了牙齿印的手指,贴上蔡采被他咬了牙齿印的手指。r
鹰眸闪着异常的火焰,语气格外的柔和。r
手指上那一圈牙齿印,丝丝的血,仿佛留垂的须子一样,流淌红了她的、他的手心、手背。r
蔡采也从某种程度上,接受了男子变态的审美观。r
如果不是手指上那钻心的疼痛,如果他是向殃的话,她会觉得这样变态的说话,其实也很浪漫。r
葱白一般的手指头,那是蔡采的玉指。r
小铜棍一样的手指头,那是男子的指头。r
白与古铜色,柔美和粗壮,那样对立,又那样和谐。r
红色的血,在白色里晕开,在古铜色上熏染,诡异的唯美。r
眼泪还煲在蔡采的眼眶里,疼痛还在指头上停留不走。r
男子却贴近蔡采的脸,离她蝶翼般的眼睫毛,只有几毫米,呢喃着情人之前才会有的言语:r
“小猫儿,既然我们都互相送了彼此戒指,今晚就算我们的新婚之夜。”r
温热的气息,喷在蔡采脸上,微恙而敏感。r
“起来吧,我带你去沐浴。”r
不等蔡采抗议,男子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r
“不……”r
蔡采坚决的拒绝了,她有深爱的男人,向殃以后才会是她的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