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你这个魔鬼!”r
蔡采挣扎着,怒骂着。r
“魔鬼,说得好,我就是魔鬼,你就好好给老子看着,魔鬼怎么撕裂了你。”r
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的等待,最后换来的是蔡采,居然不顾他酒醉,下重手那么打他,裕风盛怒不已,加上喝了那么多酒,难免冲动失去了理智。也不顾蔡采的感觉,剥光了她身上全部的衣服,将她抱到了床上欺压。r
“滚开,啊……”r
没有一点爱抚被粗暴的闯入,蔡采哭喊着大叫大骂。r
裕风根本不理会蔡采的怒骂,死死压住蔡采的身体,用力地撞击,要将心里满腔的愤怒、不甘心全都发泄在蔡采身上。r
“禽兽,你不得好死!”r
眼泪顺着脸颊肆意地流淌,所有的疼痛蔡采都化作大骂的动力。r
“我不得好死吗?我现在就让你不得好死!”r
被日思夜盼的人如此咒诅,裕风心里很不是滋味,那种憋屈全都化作了腰上,狠绝的力气。r
“啊……疼!”r
蔡采受不了那种被撕裂的疼痛,大力地捶打着身上的裕风,却一点都不能减轻那种疼痛。r
“疼?你也知道疼,知道疼就对了。你不是我的小猫儿,只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婊子。婊子只配得这样粗暴的对待,不配老子的温柔。”r
裕风一边毫不心软大力地撞击蔡采,一边抓紧蔡采胸前晃动的白兔子。r
蔡采破着嗓子,大骂:r
“畜生,你就是畜生!”r
“我是畜生?那你是什么?你是母畜生!”r
裕风也针锋相对,在嘴上都没有半点让蔡采的意思。r
“疼……呜呜……向殃,向殃……救我,快来救我。你一定要杀了这个畜生,杀了他!”r
怒骂不能避免被侵犯,蔡采只能寻求心里安慰,一遍一遍呼唤着向殃的名字。r
“贱人,给老子闭嘴!”r
向殃的名字,彻底激怒了裕风,他一耳光打在了蔡采的脸上。r
“我就要叫,就要喊。向殃……向殃……”r
已经疼得生不如死,她根本不在乎脸上那一耳光,并且那一耳光更加激起了她的勇气。r
“不准喊,老子叫你不准喊!”r
裕风捂住了蔡采的嘴,不然他喊那个该死的野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