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病,一块癣不但要我看,还要我摸。我觉得你应该去精神病院,要不去动物园也行,你这样的孔雀,估计会罕为观止的。”r
“你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一点,哪怕一点点印象都没有了?”r
裕风还是不死心,一直提醒蔡采。r
“我能想起什么?难道我认识你吗?别做梦了,我绝对不可能跟你这样卑鄙无耻地人认识。我认识的朋友,绝对不会出现你这样的败类,你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生。”r
抓住机会,能痛击裕风,即使刻薄,蔡采也不在乎。r
“看来你真的忘了,彻底的忘了!”r
这几句话,裕风说得失望之极,难过不已。r
“是我奢望了,都是我奢望了!”r
裕风整个人顷刻变得很恍惚,萎靡地离开床铺,幽灵一般走出了蔡采的房间。r
“喂……你……”r
蔡采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看起来冷酷不已,百毒不侵的畜生,居然这么轻易就离开了。r
想喊住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叫他,要说些什么。r
她记不得那块黑疤,对他打击真有那么大吗?r
难道她真的跟他以前认识?蔡采有些怀疑她的记忆,她会不会记漏了什么?r
“啪……”r
打了自己一耳光,蔡采摸着发疼的脸,连连摇头。r
“我真是疯了,我怎么可能认识那种人,怎么可能记漏什么?一定是刚才被那个畜生传染了,我才会觉得跟他认识。”r
蔡采记忆里,从小长大身边遇到的人,不说个个都是优秀卓越的,起码都是好人。r
像裕风那样不顾法纪,不管他人意愿,强行绑架他人、强暴他人、圈禁他人的败类,是不可能出现的。r
一定是她被传染了,才会一时怀疑自己的记忆。r
“我才不可能跟那样的人渣认识,那个畜生估计是想立贞节牌坊,又想当婊子的贱男人。欺负了我,就托词说他们之前认识,掩盖其兽性。真是不要脸,找这样冠冕堂皇的借口!”r
蔡蔡将裕风又狠毒的骂了一遍,她实在好恨。都是他,害的她失去原本幸福浪漫的生活,离开心心相印的男友。如今被圈禁在这里,跟人圈养的牲口有什么区别,人身权利被彻底剥夺,这样的人渣,她巴不得从来不曾遇到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