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以山请示:“那排去监视向殃的兄弟,是不是可以撤回了了?”r
“继续监视!”r
“知道了!”r
白马以山退出了房间,裕风还是躺在地板上。r
“小猫儿,如果你知道他这么轻易就放弃了你,你还会为他守住贞洁,甚至不惜……”r
想到蔡采的决绝,裕风跳起来,继续捶打着沙包。r
不能让脑子清闲下来,那会让他变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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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r
季茵茵的声音,一如当初那么亲近、甜美,带着浓厚的人情味。r
“书哥哥,让我给你喂点清粥!”r
也不等蔡采同意,季茵茵舀起一小勺,吹凉了,放到蔡采嘴边。r
“姐姐,吃点吧!”r
蔡采嘴边紧闭,没有吃饭的欲望。r
季茵茵拿回了勺子,放进粥碗里。r
目光落在蔡采左手上,开始絮絮叨叨:r
“那一年,我六岁,被坏人拐卖给乞丐集团。每天都会被打的全身伤痕累累,然后出去乞讨。不管天晴下雨,不管白天黑夜。只要乞讨的钱不够数目,不但没有饭吃,还要被怒骂毒打。那样的日子,我从来没想过死去,我想活着。活着感受每一天的日升日落、月亮星辰,活着听心的跳动。因为我坚信,这一切困难,都会有尽头。”r
也不管蔡采有没有在听,季茵茵自话自说。r
“姐姐,不会有无缘无故的苦难,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幸福。死去并不难,活着才困难。不为自己,也要为曾经给过我生命的父母着想。”r
季茵茵说完,再一次舀了一勺子粥,送到蔡采嘴巴,这次蔡采张开了嘴巴。r
蔡采边吞着清粥,突然想到了老家务农的父母。r
只有一个独女的他们,如果她就这么走了,他们该怎么办?r
她真的很不孝,居然没有想过他们,一心只想了向殃,却没有为年迈的父母想过。r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事情,她怎么能让父母体会。r
不管多么羞辱,多么难堪,她都要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