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心中一时紊乱,心不在焉的冲了下水,看衣架上刚好有挂着睡衣,便拿来穿了。
尺寸相对来说大了很多,穿在她身上像个罩子一样宽松。
推开浴室的门,在毛毯上擦抹了两下有些湿答答的脚丫,抬头看到薄末白站在落地窗前,负手而立,身背倨傲又清冷。
陈沐踟躇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然后,在他身后停下了脚步,想了一下,遣词造句般小心翼翼地开口了:“大人,其实我和黑面……就是你们口中的外流,我和他的关系其实……”
薄末白忽然转头过来,沉默地盯住她。
陈沐被他看得一时有些心里发麻,抿着唇,又试着开口,“他不是帮我越狱,只是,我……”
陈沐忽然说不下去了。有一种越说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而且,薄末白一直沉默地看着她。
她又不想和这道目光直视,便想低下头听候发落,却不想,正是因为她开口闭口都提及那个人……
陈沐感觉腰上被人握住,接着整个人离开了地面。看着他冰冷的眼眸,下意识知道他要做什么,心底猛地颤栗。
他突然一用力,将她扔在了床上。
陈沐来不及呼吸,被他压在身下,幽****人的眼眸,以及恣肆喷在她脸上的炽热气息,她看见了他眼里一抹炽烈掠过,然后低头重重咬住了她的唇。
疼,疼得她生理反应的眼泪直飙。想推开他,又被他重重地压迫着笼罩在他身下,根本无处可逃。
依旧没有任何疼惜可言,他的温热手指拧着她的后背,令彼此的身体更熨帖,却让她疼得直缩身子,偏偏他哪也不放过,挨处的咬着她,不给任何温柔,只是残酷而冷血的发泄着身上的欲|望。
陈沐最终还是忍不住从唇际溢出颤抖的叫声。
他漆黑的眼眸看着身下的人,平淡而冷酷的浅笑,“这么快就受不住了吗……”
然后,他分开了她的双腿。
陈沐来不及反应,“啊……”一声惨叫,颤抖了破碎了。
他只是一味的索取,疯狂而残忍,狠狠地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深。
陈沐用力地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只是感觉到整个身体都在随之晃荡,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来得可怕。
嘴里不停逸出颤抖的呻|吟声,又羞耻又痛苦。
她以为结束的时候,他却抱着她翻转了身体,又从身后重重地要了她。
一次又一次。
又把她拉起来坐到他身上,她没有力气,只感觉自己被迫的在他身上浮浮沉沉,几欲昏过去。
这一晚,噩梦一般,她不知道自己被要了多少次,最后浑身绵软的像水一样趴在床上,身上的人还在后面不停要着她。
鼻端都是那个靡乱的气息,眼珠子快要涣散。
视线模糊了,看不清了。
声音也叫哑了,发不出声来。
她觉得她死了。
被折磨死了。
可是还是活着,生不如死。
……
有人在想弱肉强食的道理。
有人……
在害怕……
因为害怕而选择极端的倾泄,企图一扫心中浑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