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听说过,难道它就是传说中的被恶魔附了身的石头。你确定这就是薛强卖给你的那块吗?”r
我肯定地点点头。r
不知不觉我俩的额头都渗出了汗珠,三疯颤巍巍地托起石头看了半天,嗫嚅道:“难道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玩意儿,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他踌躇片刻,又说道,“若水啊,你那个保险柜安全吗?”r
我眨眨眼睛:“当然安全,要不怎么叫保险柜呢?”r
“这石头你给别人看过吗?”三疯问。r
我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给一同学看过,他是跟我一起开画廊的。”r
“他安全吗?怎么刚才在楼下没看见人?”三疯皱了皱眉。r
“他歇班,今个儿不是周末吗?”我说。r
三疯叹口气,把石头还给我,极其谨慎地说:“我觉得还是放你这里安全些,你把它锁好,千万不要和别人提起,也别拿出来示人,知道吗?”r
“你刚才说,谁接触到了石头,就会给谁带来厄运,这是什么意思?那腐尸照片是怎么回事?还有薛强,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全身骨折?你说我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对了!昨天晚上我去超市买东西,就觉得后面有人一直跟着我,你说是不是这石头闹得……”r
三疯听后一阵苦笑:“你也不要过于紧张,因为昨天夜里跟踪你的那个人就是我!”r
“是你!你为什么要跟踪我?”r
三疯又掏出一支烟,把烟点燃了,并没有把火机收起来,而是一下一下打着火,仿佛陷入了沉思中。屋子出奇的寂静,只能听见“啪嗒啪嗒”火机打火的声音。三疯吐出一个烟圈,烟圈在屋子中央慢慢扩大开来,虽然已相隔了一段时间,但那些经历却如同钻刻在了他脑海中一样,所有的记忆都丝毫未曾磨灭分毫,他用力地咳嗽一声,然后讲述起那段匪夷所思得比薛强遇到的更真实的恐怖经历:r
要想把事情述说清楚,还得从几年前说起。那时三疯刚刚从那所民办的影视学校毕业,很快就沦落成名副其实的北漂。北漂,顾名思义就是在北京飘着,没有正是工作,也没有稳定收入,不难想象,生活之艰辛就不言而喻了。三疯租了间最便宜的地下室,每天早晨天不亮的时候,就穿件破棉袄蹲在北影场门口,等着副导演来挑选群众演员。群众演员的待遇是每天三十块钱,中午管一盒饭。虽然有些钱赚,但不能保证每天都能有戏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