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所言非虚r
我惊讶地看着三疯，然后又看向杨老皮，杨老皮听了三疯的话，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似乎三疯所言非虚。r
三疯的确曾说过这么一档子事，说他那晚住在村公所里，半夜有人给他递了张纸条，纸条上好像写着：山中央，莫抬头，脚底下，三寸深！难不成递纸条的正是面前的杨老皮。r
屋子又一次安静下来，我下意识地朝前欠了欠身子，想打破沉闷，说点什么，不料，杨老皮却先开口了：“嗯哪！是俺给你的纸条，俺不会写字，是叫俺孙子写的……”r
“那女人呢？是不是……”三疯继续问。r
“那个躺在深坑里的女人，的确是，是学校里的白老师！”杨老皮的话有些迟缓，我一听到白老师三个字，心脏不禁再次加速跳动起来。r
杨老皮叹了口气，表情变得异常惋惜，他说：“多好的女娃啊！人又好看，心眼儿又好，俺过去放羊时见过她几次。有一次俺孙子病了，连着几天高烧不退，俺给他熬了好多中药吃了以后都没得用，俺就抱着他去了学校。俺知道白老师是个大夫，她人老好了，给俺孙子检查了半天，最后打了一针，又给他吃了两片小白药片儿，回到家，过了一天，俺孙子的病就好了。唉！好人没好报，竟然……”r
杨老皮说到这竟留下了两滴浊泪。我的心也有些感伤，但很快就清醒过来，因为想到了无香。无香是白老师，她不只一次的去找我，怎么会死在山中央那地方呢！如果按白芳菲所说的，死的那个女人是白无香的孪生妹妹白雪，那她怎么也会给人治病呢？不会这么巧两个人都学医吧！r
我正困惑着，三疯站了起来，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然后把手机对着杨老皮，问道：“杨老爹，您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就是您见过的那位白老师？”r
我随着三疯站起来，也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原来上面正是三疯潜伏在作璞轩门口偷拍的那张。这张照片在白芳菲那就看见过了，于是我便看向杨老皮，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脸。r
杨老皮先是惊诧地看了一眼三疯，然后又看了看他手里会发光的小盒，似乎很好奇的看着里面的图像。三疯继续问他：“您看看，您见过她吗？”r
“是她，有点儿像……可是……”他的语气有些犹豫，似乎对自己刚才说过的话颇为怀疑。我走上前来，问道：“可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