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离婚r
“和普通人离婚一样,我们分配了财产——我留下了房子,白芳菲拿走了所有的钱,两个孩子由我们各自抚养一个。或许我的年纪太大了,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我开始想家了。在中国,年老的人都要落叶归根,我想我也该是回国的时候了。r
“于是,我就变卖了房子,带着女儿去了欧洲,坐在飞机上,看着中国的土地一点一点的离我远去,想起了第一次和白芳菲的邂逅,想起自己做父亲时的喜悦,我的心碎了,暗暗发誓今生再也不踏入这块伤心之地,有两行泪水流进了嘴里,那味道既干涩又陌生,仿佛几十年都没有尝到过了。r
“当我的脚踏在祖国的土地上,却没有那种落叶归根的感觉,周围如此陌生,令我很难融入其中。反映更为强烈的就是我的女儿,她满目都是黄头发蓝眼睛的人,耳朵充斥着不知所云的语言,她开始恐惧,担忧,极度思念故乡的亲人——她的母亲,尤其思念她的姐姐。r
“我曾经给白芳菲打过电话,希望她能带着另一个女儿来欧洲暂住几天,但她冷漠的拒绝了。每天看着女儿悲伤的表情,我也无法再继续工作下去,不得不狠下心来把她送到了一所寄宿学校去读书。日子就这样过着,我的女儿也在一种得不到母爱和父爱的环境中渐渐长大成人。”r
说到这,李聃耳把脸转向那个儒雅的年轻人,接着说:“在中国,我有一个学生,也就是坐在我旁边的这位,他留在中国,为我收集一些新出土的文献,以及中国学者提出的前沿理论……”r
“是的,下面的事情由我来告诉大家吧。”年轻人朝李聃耳点点头,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年轻时,我的确受教于李聃耳先生,他曾经邀请我到欧洲协助他工作,但被我拒绝了,其实,我更喜欢在自己的国土上生活。r
“我的外表很特殊,或许你们觉得我很年轻,其实不然,虽然我记不清自己的实际年龄了,但不夸张的说也经历了五十几个春秋。我家住北京,自幼学道,对中医学也多有涉猎,把道家理论和传统医学相结合,推演出一套独有的医疗方法,所以经常有人找我治病测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