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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七秀坊


  “小姐,我们接下来是回四象宫吗?”白琉璃问道。

  大唐目前有十大门派,分别是:丐帮、纯阳、天策、少林、藏剑、明教、万花、七秀、五毒、唐门。

  “不了,我们去扬州!”

  “扬州,小姐是去七秀坊?”

  “嗯,我们还需帮玉环姐姐办完这最后一件事才行,怎么,你想家了!”夜雨调侃道。

  看着白琉璃扭捏的姿态,夜雨继续说道。

  “好了好了,这次七秀之行,结束后,我们就回四象宫。”夜雨淡淡说道。

  “谢谢宫主!姐妹们都是十分想念宫主呢!”白琉璃听到夜雨如此回答,笑的简直比吃了糖还甜。

  ……

  扬州,自古便是一个极美的地方,所谓“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奈是扬州”,便有此意。

  “西子湖畔西子情,楼外楼中雨霖铃。画廊秀坊霓裳舞,小桥流水叶娉婷。”

  早在七秀坊外,一女子拦住一四处观望的女孩说道。

  “小姑娘,你可是来我七秀坊拜师学艺的。”

  “吾仰慕七秀坊已旧,今日前来特来拜师。”苏小小郑重地说道。

  那女子一听,随即说道。

  “请随我来拜见掌门。”语毕便带领苏小小进入七秀坊了,苏小小听到要见掌门,高兴地蹦蹦跳跳跟着姐姐。

  七秀坊景色如花,深深地吸引着苏小小,这也坚定了她加入七秀坊的决心。

  路过一水榭歌台,众多红衣女子翩翩起舞。

  “额,这些姐姐,是在?”苏小小不解道。

  “她们是为了迎接一位特别的客人!在排练呢!”

  “特别的客人?”苏小小满脸疑惑,没有继续问下去了,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此地。

  两人过桥穿过水云坊,只见有一群和苏小小一般大小的孩童与七秀坊的姐姐在学习剑舞呢!

  “我七秀坊武学以舞为钢以剑为器,招式阴柔似水,却也有雷霆万钧之势,与江湖上其他门派武学路数大有不同,我派弟子以剑入舞。杜工部曾有诗云:“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是为赞赏之句,舞者当俏丽,当妖娆,但亦轻盈,亦敏捷”苏小蓉开始为苏小小解释道。

  “舞者之武,虽有章法,但也善变而不拘一格,细细领会,方能有悟。”

  “嗯,知道了,姐姐。”

  “待会儿,你见到坊主,可要好好表现啊!”

  “嗯,谢谢姐姐!”

  “我七秀以琴养心,以舞入武,凡事初切要记住守住本心,坚持我七秀曲艺之道,而行走江湖,锄强扶弱,救助孤寡,乃是我七秀坊当为之事,切不可有推脱逃避之心,你可愿从此与门内姐妹相互扶助,成为我七秀坊正式弟子?

  “弟子愿谨师命,与门下姐妹相互扶助。”苏小小磕了拜师礼后,一脸欢喜看向坊主。

  “本坊中的弟子都已盼望着能再迎来一位好姐妹许久了,很高心你能选择加入七秀坊,从此刻起,你便是我七秀门下弟子了!”叶芷青说道。

  “需牢记我今日之言,琴箫伴剑,妙舞问心,浊世清莲,不染凡尘。”

  ……

  扬州,风景宜人,草木葱翠,夜雨也轻轻踏进了这座城。

  夜雨坐着马车到扬州的时候,空中已经挂上了一轮圆月,夜色如水,轻柔的洒在小萝莉身上,由于过度的投入,夜雨一瞬间似乎也能感受到那丝丝凉意。

  夹道是葱郁的树木,入目是各色古韵的房屋,夜雨和白琉璃漫步在古老的街道上,扬州的繁华令人眼花缭乱。

  小萝莉夜雨漫步在青石铺就的小路上,显得娇俏可爱,有不少人侧目而视,还有些胆敢前来骚扰的,不需夜雨出手,白琉璃直接将他们料理了!

  话说回神龙年间,那时江湖上还没有七秀坊这个地方,但武林中出现了一名奇女子,人称公孙大娘,大娘还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同胞妹妹,但江湖上能分辨她俩的人没有几个。

  公孙氏的剑舞在当时可以说是名动天下,就连当朝皇帝唐中宗都不免在一年内连下七道圣谕招大娘入宫只为一观公孙氏剑舞,公孙二娘请旨入宫。

  数年后二娘出宫那天唐中宗以扬州乐坊相送。为求剑舞绝艺不至失传,她们在瘦西湖畔建立了七秀坊,将剑舞绝艺发扬光大。

  十余年后,公孙大娘和二娘没有辜负中宗的期望,她们在中年后收养的二十个孤女如今在江湖上的名气直追她们当年,人称“七秀十三钗”。

  她们无一不是色艺双修的绝佳女子。无论是当今的达官贵人,还是各大门派的英年才俊,都以能一睹芳泽为荣。

  七秀坊也是这时候才定名的。一时间,七秀坊成为与万花谷、长歌门齐名的大唐三大风雅之地。

  有关公孙氏的剑舞与故事有杜工部的诗为证: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燿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行撵停至七秀坊外坊之外。

  “这七秀坊倒也是一个凤雅之地!”夜雨淡淡说道。

  “是啊!江南秀丽,婀娜多姿,不过与云梦山相比还是差了点儿!”白琉璃说道。

  “哦!四象宫可没有这么多的轩阁水榭。”

  “不是有小美人宫主您嘛!”

  “你又从哪里学来的土味情话”夜雨挠着白琉璃说道。

  “叫你说我,叫你说我……”

  不时,传来两女嘻笑声,“宫主,宫主,我错了,我错了!”

  ……

  “七秀坊不收男弟子,我们不提供小剪刀和葵花宝典。凡闹事者,请速速离开。”一道声音从七秀坊门外传来。

  一瞬间,夜雨刚端起的杯子立刻被放下,两行黑线悠悠地爬上她的额头。

  这是在招弟子?如今公孙大娘和二娘早已不问世事,七秀坊已经完全交由七秀之首叶芷青管理。

  七秀坊与别的门派不同,徒弟基本上是由七秀十三钗每年在江湖上救来的孤儿与被男人伤了心的年轻女子。

  而她们最痛恨的也是轻薄与薄情寡义的男子。

  因为七秀坊即将开迎四方豪杰,所以使得扬州的街头更加繁华,特别是江湖中人,更是随处可见。

  这可以说是七秀乃至扬州难得的盛事,因为七秀坊多是女子,不适宜与外人做过多接触。

  所以常年闭坊,每年的七月都有一个小盈门,不过这小盈门只对女子开放,同时也多是为了挑选资质上佳的弟子。

  可是每隔五年,七秀坊便会大开,局势不止是迎纳四方豪杰,更有名动天下的倾城剑舞,七秀弟子也会在那日与外界多做接触。

  如今来的江湖人士中,不少便是各方少杰,为的便是一睹七秀弟子风采。或许还能结下一段良缘。

  至少其中的八CD是抱着这种想法的。

  在她浮想联翩的时候,行撵已经进入了七秀坊。

  作为大唐三大风雅地之一,七秀坊的风景无疑是不俗的。

  建于扬州廋西湖畔,碧瓦飞甍、雕梁画栋、飞檐翘脊、古色古香。

  七秀坊分外坊和内坊之别,外坊是随意让人参观的表演场地;而内坊则是七秀众弟子居住与练习剑舞的地方,属于七秀禁地,而那里,才是夜雨要去的地方。

  白琉璃压抑着惊喜之情,四处观望,没办法,夜雨是个呆萌小萝莉,在四象宫也不经常带她出来玩,平时就自己一个人修炼,孤寂冷清惯了,实力也是由无尽地孤独累积起来的。

  夜雨走动间一步一摇,沿路可以看见粉色的桃树,翠绿的竹子,风姿绰约的柳树,微风轻拂,花瓣缓缓飘落,柳条随风起舞,摇曳生姿。

  路上并不是十分安静,偶尔可见骑着高头大马的侠客,穿着华丽的七秀坊的弟子…缤纷绚烂。

  白琉璃则如同误入大观园的灰姑娘一般,诧异且好奇,看着陌生的一切微微发愣。

  夜雨来到一个圆圆的临湖水的高台。那里热闹极了,七秀坊的姐妹们跪倒在圆台周围,众星拱月一般将正中圆台上的女子凸显而出,那人一袭紫衣,原地旋舞,舞动间手中变幻出一条粉色的缎带,耀眼的嫩粉色包裹着舞者,依旧盖不住她夺目的姿容。

  “玉手织天衣,冰心倾城舞。”

  待到舞蹈结束,紫衣女子从背上取下一把紫色的罗伞,亭亭而立,许久未动。

  白琉璃的目光凝在那把罗伞上,深紫色的晕染间缀着白色的花纹,紫色与白色相互映衬,宛若茫茫白云下的薰衣草园。

  宫主的武器也是一把伞,每次施展武技,都美爆了,她早想要一把又好看又实用的伞了,想不到自己今天居然会产生对这把罗伞的渴求,那紫衣女子也看到了白琉璃的模样。

  白琉璃前去交涉,只见那女子碎步走到夜雨面前。

  “小女苏小蓉拜见宫主,不知宫主今晚就到达七秀坊,有失远迎,还请宫主恕罪。”

  “免礼”

  名叫苏小蓉的七秀姑娘一脸欣喜的看到夜雨。

  “宫主,坊主已恭候多时,还请移驾内坊!”说完便恭敬地带路。

  “宫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