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个地方就是陈光明被推落跌下的阳台。”韩曲策想到那日陈光明就是在这掉下来的。
“这边也有相同的痕迹。”陆宇又带着韩曲策来到另一间楼阁。“不过这边跟那边不一样,这边的印子要比那边多的多了。”
“这是谁的房间?”韩曲策心中已经有点明白。
“贺雨。”
“贺雨??”
“不过真是有点奇怪,我们去看看。”说完陆宇拉着韩曲策的手就跑了。
“喂。”韩曲策无奈。
来到贺雨的房间。
“陆宇,这样好吗。会不会被人当做小偷。。”韩曲策无奈,第一次做这种事。
“放心。”陆宇摆了摆手,继续翻查。
“我哪里放的了心。”
“咯吱。”门被推开了。一个清秀的小丫头进来了。
“啊。。”把韩曲策吓了一跳。
倒是陆宇比较镇定,清清嗓子,整理了下衣领,“姑娘,我是本县县令陆宇,案例来查寻各个房间,正好碰见了你,问你几个问题。”
韩曲策抹了把汗,这小子还挺镇定的。
“是,大人请问,奴婢是喜儿,是大小姐房里清扫的丫鬟,现在来给大小姐准备洗澡水。”喜儿恭恭敬敬的说道。
“恩,我问你贺雨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就是前两天晚上大小姐拉着奴婢说了好一会话。”
“前两天晚上?大约是亥时初,奴婢在守夜,听见大小姐房里有动静,就去看看,结果发现大小姐喝醉了,拉着奴婢一个劲的说话,说了有一刻钟。”
“好。。我知道。。了。。本官就先走了。“
“是。。大人。”
“阿曲。。走。。”
在回去的路上,韩曲策问陆宇,怎么不问问贺雨对那个喜儿说了什么,陆宇答,估计就是抱怨自己嫁不出去呗,要是我我也不去他。韩曲策白了陆宇一眼。
“如果说是两天前的亥时初左右,那就刚好是案发的时候了。”韩曲策说道。
“这么一来可以确定从窗台上,把脸露出来带面具的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贺雨。”
“这么说来能做到这件事的就只有贺翔本人了。”
“先不说这些,我们去贺翔房里看看吧。”
“啊。。又去啊。”
来到贺翔的房里,入眼全是书。
“书生的房间怎么这么乱,也没人收拾收拾。”陆宇说道。
“你自己的房间比这里还要乱几倍。”韩曲策白了一眼。
两人在房间里翻着,从书里掉下来一封信,“快看!”
信上写到:贺兄,义弟今日又得一幅画,请三月十四日老地方与弟一聚,共品茶赏画。义弟凌阔。
“十三号,不正是案发前一天?”陆宇摸着下巴沉思道。“让夏言马上去查这个人。”
“好。”
一炷香后
“大人,此人是凌员外的少爷,一次偶然与贺翔认识,后来经常在一起欣赏画作诗作,那日让下人送信给贺翔,自己就在他们经常相约在你十里亭,凌阔约贺翔下午未时在十里亭相聚,但是凌阔等了三个时辰都没来。”
“难道说贺翔这个时候。”陆宇说道。
“怎么可能,我估算他的死亡时间是。”韩曲策突然想到了什么。
“没错,而且能够做到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了。。也只有那个人了。”陆宇和韩曲策一拍即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