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冷陌中掌,直线侧滑数尺,方停,泛起满地尘烟弥漫。r
身受重创,单跪在地,以手支地,咳嗽数声。r
呼出之气,于冷风中,化成白雾散去。r
濮冷陌咬牙站直身子:“刚刚释放出狱,便急不可耐来提醒我,已活不久。”r
“看来,你我之间的仇恨,终难消释!”r
濮冷曦冷眸凝向他:“我从名惊朝野,人见人畏,到被打入天牢,一切皆拜濮侯爷所赐,不恨?怎么可能?”r
“还有,弑母之仇……”r
“不要跟我提她!!!”濮冷陌抬头,迎上他的双目。r
厉声道:“濮冷曦,我承认是我害你被关入狱,过了八年暗无天日的生活,对你有所亏欠……”r
“但请你用你那被驴踹过的脑子想想,若我真想害你,你还能活到今日吗?”r
“呵呵~~~弑母之仇?你我都心里明白,是非对错,理向谁方!”r
怒吼出声:“如果不是她当年,为了你而狠下心肠,又怎会有今日嗜血残虐、心态扭曲的濮冷陌?”r
“又怎会有今日,你我兄弟间的仇深似海,拔剑相对……”r
不管恩怨情仇多浓多深,兄弟终是兄弟。r
尽管濮冷曦戴着面具,仍能看出他的双眼与濮冷陌的相似如一。r
日光斜照,人影拉长。r
良久,濮冷曦才略有感伤道:“不管你如何解释,不管真相谁对谁错,你杀我娘亲是事实!是,我就恨!”r
“中了‘黑蔷薇’之毒的人无药可解,自中毒开始,在世之年,便只剩二十载。”r
“濮侯爷中毒至今,刚好十八年,只有两年可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