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跟这种人在一起？谈公事？”上车后，凌枫问我道。r
“怎么了？”我反问道。r
“这种人很花，惹不起，躲着点。”r
“他人其实不坏的。”r
“对女人，他都好的。”凌枫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r
“好啦，你去过工作室没有？”r
“没有，刚到呢，现在过去，爸叫你晚上回家吃饭，梁启华有没有空？”r
“也许有吧，我打去问问。”我想起华说晚上下班陪我去买衣服。手机接通后，华没有接，过了好一会儿华回电话过来，我跟华说凌枫回来了，我去爸爸那里吃晚饭，华只说了句好，根本没有陪我回去的意思。“他不去了，没空。”r
“好，我们去工作室转一圈就回去。”r
去工作室转了一圈，我收拾好东西提前和凌枫回家。到家时，爸爸和阿姨已经回来了。吃晚饭时，梁启燕也一并过来了，我没有向凌枫提JANE的事，梁启燕也没有提，同样，凌枫也没有跟我说小师妹，估计不容乐观。r
“你什么时候来工作室？大头来不来？”饭后在客厅，我朝凌枫问道。r
“他有个作品好像入围了个什么奖，现在在准备资料交过去。你结婚他肯定来，工作室，我估计不太可能。工作室忙不过来，那我明天就来上班。”r
“忙得过来，你累就休息几天吧，大头的是什么奖？”r
“不知道，我回来时刚得的消息，等下你自己打电话问他吧。你说我什么时候会有他的成就？”r
“五年，十年，干嘛这么慨叹，你跟了他半年多，应该学到不少啊？”r
“就是一个疯子，拉着我每天都是加班到半夜。不过真的很强，投资方对他客客气气，我们的图他们如果想改，都不敢跟他说，他们先来问我，是不是可以这么改。有几次我和他出去，碰上几个同行，他们都对他相当恭敬，能力压到一切。”r
“十年后，别人也都这样对你。”r
“我二十年后能到他位置就不错了。”凌枫耸了耸肩。梁启燕在我们谈大头时，一句话也没有说。r
“对了，你那个医生男朋友呢，怎么没一起带来？”凌枫朝梁启燕问道。r
“值班。”r
“奥，人还是不错，就是好像中庸了点。”凌枫点了点头。我轻轻手手碰了碰凌枫，梁启燕和钟平好像发展得并不好，梁启燕也一直没有跟钟平回家见父母。r
“别挡我，我真话，婚前看清楚比婚后看清楚可好得多。”凌枫没有理我，继续往下说。r
“你也觉得他中庸？”梁启燕好像也很多顾虑。r
“其实中庸吧，也没什么不好，关键是你太强了，他以后压不住你，肯定被你欺侮死了。”凌枫把头探到梁启燕那边。r
“你……就知道你没好心。”梁启燕白了凌枫一眼。r
“倒，我是好心提醒你，如果喜欢他呢，在他面前别这么强势，会把他吓倒的。学学我姐，能力上强势就够了，家里要乖一点。”r
“你姐都快……”梁启燕说了一半，马上住口了。r
“我姐什么？”凌枫转头问道。r
“没什么，你姐快睡着了，我们回去了。”梁启燕马上换了方向。r
凌枫把我们送上车后向我作了个到了后打电话给他的姿势，回到家里，华和JANE在客厅，两个人在下围棋，JANE照例坐在轮椅上，一副吃定我的样子看着我。r
晚上睡觉前，我跟华提了提下午好像看到有个人很像JANE，走着从咖啡厅出来，华马上跟我说可能我看错了，让我不要多想。想也不想宁山有多少外国人，她那么显眼。碰上JANE，华永远选择站在JANE这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