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沉默，我开口道：“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似乎我是很不了解情况的一个。r
“不过分，我老婆一向很大度的。”华一语双关。我想朝华发作，大头说了句：“画画吧。”打断了我，然后自顾自拿起了放在一边的调色盘。r
“你生气了？”梁启燕去问大头。r
“没有。”大头摇了摇头。r
“说谎。”梁启燕马上顶了上去。r
“没有，真不生气，我没兴趣跟这种人生气，这里味道很重的，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大头一脸的真诚。r
“真的没有？”梁启燕好像不是很确定。r
“当然没有，跟这种人生气，我犯得着嘛。再说了，我是那种为会某个人而生气的人吗？我先送你回家？”大头的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r
“我自己回去好了。”梁启燕拒绝了。r
“我送吧，我马上要去天远，顺路送你回去。”华插了进来。r
华带着梁启燕走了，留下我们三个继续干苦力。我用眼睛偷偷去瞄了眼大头，大头笑着问我：“这样看着我干嘛？”r
“看看你有没有生气。”我笑笑答道。r
“没必要跟这种人生气，干活吧。”大头似乎一点不介意。r
“嗯。”我犹豫了一小会儿，点了点头。r
“放心，他是我们的头，这点肚量总是有的。”凌枫也开口劝我。r
“奥，你说那人怎么这么无耻？”我反问凌枫。r
“那些流言？”凌枫一下猜中我所指。r
“嗯。”我一边画一边点点头。r
“由他们去说吧，你不理，过段时间自然就散了，你要理，他们越说越起劲。”r
“你们都豁达，就我小心眼。”我白了凌枫一眼。r
“哈哈，女人里，你已经算很豁达了。”后面传来赵功明的声音，我转过头，赵功明已经走进来了。“你怎么还没走？”我朝他问道。r
“找人洗衣服啊，你还真是厉害。”赵功明边说边用手指了指他身上的颜料。r
“挺好看的，不用洗了，这叫个性。”我瞟了一眼赵功明。r
“我也帮你画一点上去？”赵功明给了我个白眼。r
“叫那个人渣给你洗。”我回了个白眼给赵功明。r
“女人真是不能得罪。”赵功明朝我摇了摇头。r
“你好像跟那人渣关系不错？”我转了个话题。r
“一般般啦，其实他人也没你想得这么坏。”赵功明一副想解释的表情。r
“奥，那就是跟你一样坏。”r
“不和你争，其实他昨天打完架后，拉我到酒吧买醉，一个男人，哭得一塌糊涂……”赵功明还摇了摇头。r
“他自找的。”我恨恨的口气说道。r
“好，好，他自找的，我弄了个会所，你帮我大厅画幅画呗？”r
“不画。”我摇了摇头。r
“给钱。”赵功明白了我一眼。r
“也不画。”我再次摇头。r
“你再说一遍。”赵功明脸色好像沉下来了。r
“很累的，墙多大？这个是力气活。”我按了按酸酸的手臂问道。r
“不大，比这里小一点吧，我找过人画了，画得不好，又刷了，正烦着呢。昨天碰到你们，才想起身边还有你这个高人，帮个忙呗！”r
“一定要画？”r
“一定要，当初设计时就是幅画，本来我以为临摹应该不难，谁知道画得一点样子没有。”r
“那我过两天去看看，真麻烦。”我摇了摇头，不想接，却又觉得确实欠了他一个大人情。r
“那就当你同意了，过两天我给你电话。衣服不用你洗了，就当报酬吧，我走了。”赵功明说完匆匆离开了。r
“真麻烦。”我叹了口气。r
“你要这样想，把人情还了，也是件好事。”大头插了一句，大头好像比我想象中要豁达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