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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只生一个好


  天宇和雨萱间的故事开始于5年前,故事开始在校园里。那所学校是天宇所在小镇唯一的中学,这总会让人不由得想到镇上计划生育这一基本国策的贯彻情况——这个镇怎么连学校都做到了只“生育”一个啊。
  那时的天宇正读初三,而雨萱就在他隔壁的那个班级里,不过那时的他并不知道隔壁有一个叫雨萱的女孩,当然更不会想到他们之间能发生什么故事。雨萱的家没有在这个镇上,她是慕名来这里就读的,所以这个学校的成功总会让人觉得这好像是“少生,优生”的结果。其实这所学校连续多年的成就并不是因为学校里的教师有多么的优秀,而是先前有一届学生考出的佳绩给学校吸引来了太多的优秀学生,从而使这所学校处于良性的循环状态罢了。
  虽然中国废除掉了封建教育制度,但是中国的教育体制还是未能摆脱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考试永远决定了一切。说是实行素质教育了,可是音乐课被剥夺了,体育课被废除了,美术课被终止了,就连自习课也都被诲人不惓的老师给占用了……最终提高的只能是应试的素质。天宇是这种事实的坚决反对者之一,但学生的全力反对注定了不敌校领导的权力,所以他们正常接受素质教育的权利全然丧失了。对此校领导有义正词严的解释:这一切还不是为了学生,听来真是严词、正义啊;可是谁不知道——这一切还不是为了升学率!
  天宇虽然成绩优异,但他不是那种把老师话奉为真理的学生。他认为宪法都没有限制公民的恋爱自由,所以校规完全没有权力来限制这种权利。学校明文规定中学生禁止谈恋爱的规定为什么不被废除掉呢——宪法不是有规定:“宪法具有最高的法律效力,一切与宪法相抵触的法律都归于无效。”吗?这些一直都令天宇感到困惑不解。
  天宇想起一句话来,不由得一脸苦笑。那句话是这样说的:存在即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