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芬坐直了身体,向芋头的方向靠了靠。r
“小樱,我知道我接下来说的事情可能有些不可思议,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而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所以,你一定要冷静的听我说好么?”r
“好。”芋头紧张的看着她,也正襟危坐,像个小学生似的,手老实的叠在桌子上,郑重的点点头。r
“我怀疑严以辰带走的那个殷芋珊是假的,你才是真的。”r
芋头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童小芬的话,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炸开了,心跳剧烈的加速,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脑子了。r
“你。。。说什么?”r
“你知道么,小樱,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了,你的长相远看是跟殷芋珊不一样,可是仔细看,五官除了比殷芋珊精致一些之外,皮肤比她白一些之外,其他完全是一模一样的。”r
童小芬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又接着说道。r
“芋头出事的那一阵子,一直是我和严以辰轮流着照顾,我一直负责帮芋头擦拭身体,那天,我帮她擦身体的时候,无意中看见了她耳垂后边,芋头的耳垂后边应该有一颗小小的粉色的胎记,很不明显,只有仔细看才能发现。”r
芋头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一块这样的胎记。r
“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以前有一次帮芋头梳头发,偶然间看见过一次。可是躺在病床上的芋头却没有胎记,我开始也是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毕竟那个胎记我只见过一次,芋头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过。”r
“可是后来我看见你,我就更加怀疑了。今天之所以要送你这个耳坠子,就是为了要看看你耳坠后边有没有那块胎记。”r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所以你才是真正的殷芋珊,那个躺在病床上的是假的。”r
芋头呆呆的看着她,觉得她说出来的话有些让自己招架不住,可眼泪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r
“小芬。。。”芋头已经泣不成声了,她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r
童小芬伸出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手指有些颤抖。r
“所以,你真的是芋头,对么?”r
“嗯,是我,小芬,是我。”芋头拼命的点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r
两个女生就这么抱在一起哭了很久,幸好这个时段咖啡馆没什么客人,她们的位子又比较偏僻,也没有引起围观。r
过了好一会,两个人觉得哭够了,就擦干眼泪。r
“芋头,快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r
“我也不知道,那天我醒来就在一个达房间里面,然后。。。。”r
芋头将这一个多月来的事情详细的跟童小芬讲了一遍,说完后,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便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r
童小芬用手拄着头,沉思了片刻。r
“我觉得这件事关键人物是山海亦。”r
“为什么?”r
“你想啊,你不是山海樱,可他偏要说你是,我以前就在想,一个人就这么被撞了一下,就怎么能变成植物人呢?而且你昏迷了一年,这一年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你突然就到了法国,一个昏迷的人可以远渡重洋,这事情没点势力干不成。但是对于山海亦来说,这件事情又是聊如反掌。”r
芋头皱着眉头消化着童小芬的话,好似说的有那么点道理。r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r
“不知道,这你得问他。”r
“嗯,也对,我得去问问他。”芋头认同的点点头。r
“可是你不能这么直截了当的问,他既然能这么大费周章,说明其中有不可告人的原因,不可能轻易告诉你。”r
“那也是,那怎么办?”芋头突然懊恼为什么自己不聪明一点。r
“我也不知道,得慢慢想办法,不过现在搞清楚你的身份了,事情就好办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