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辰双臂环绕着她,将她牢牢的锁在自己的怀里,低着头眼睛微微的眯起:“珊珊,你越来越不乖了。”r
芋头觉得此时的严以辰有些让人害怕,挣扎着想从她的怀里出去,可却敌不过他的力量:“辰,你怎么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r
严以辰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头更加的贴近,一只手拖着她的脑袋,将她压向自己,再两个人的嘴唇只剩下一公分的距离时,才低低的开口:“珊珊,我说过,玩够了,就回来。可是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现在我的耐心已经用完了。”r
芋头被他拖着脑袋,想要挣扎,却又因为两个人的唇离得太近,生怕一挣扎就贴了上去,她只能用力的抵着他的胸膛,眼神带着哀求:“辰,你先放开我好不好。”r
严以辰看着她祈求的目光,眉头皱了起来,眼神变得有些戾气,芋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严以辰,在她的记忆里边,严以辰总是很温和,很儒雅,眼神总是清清淡淡的,好似世间的一切情绪都不属于他。r
她变得更加害怕,抵着他胸膛的双臂此时已经酸疼的不能自已,她突然感觉好绝望,眼中的雾气化作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辰,你好可怕,我要找亦。”说完就哇的哭了出来。r
严以辰听到前半句的时候心里微微的升起了一股歉疚,可在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又觉得怒火中烧,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的手臂用力的收紧,温润的嘴唇准确无误的贴了上去,舌尖也迅速的滑进她的口中。r
芋头在他怀里拼命的挣扎,却动不了他分毫,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流到了嘴里,咸咸的,带着苦涩。r
片刻后,严以辰终于放开了她,抵着她的额头,轻声细语地说到:“珊珊,你乖乖的听话,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r
芋头身子颤抖着,抽噎着,低着头,手还是紧紧的抵着他的胸膛。忽然,她就用力的将他推开,严以辰也因为刚才的亲吻放松了力量,被她用力一推,便向后踉跄了一步。r
她抬起头紧紧的盯着他:“你不是辰,辰不是这样的,辰不会强迫我的。”r
严以辰想要走过去,却被她喝止:“你不要过来,不要靠近我,我不要看到你。”r
他的表情略微变得有些哀伤,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却不能再抬起脚不上前分毫。r
芋头死死的盯着他,余光飘向了敞开的房门,找准了时机,迅速朝着房门跑了出去,她边跑着边回头看了看后边,神色惊恐,就像是后边有怪物在追赶似的。r
一直跑,一直跑,终于找到了楼梯,跑下了楼梯,跑到大门前,用手用力的转了一下门把,大门却纹丝未动。r
她心中立即生气了一股不祥的预感,硬生生得别过头,环顾着四周的环境。r
这里已经不是山海亦的别墅了,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可是刚才自己的房间为何却是一模一样的?r
她无力的靠在大门上,用力的吸了几口空气。抬起头却看见严以辰优雅的从楼上走了下来,没有了刚才的戾气,又恢复了一贯的儒雅。r
芋头甚至觉得刚才楼上发生的一切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r
她呆呆的看着他走到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温温的看着自己。r
“门为什么打不开?”r
严以辰只是看着她不说话。r
芋头又摇了摇头,眼睛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这里不是亦的别墅,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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