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支持我儿子所喜欢的事情做!”解释完后,忍住怒火,宫琳琅把那根从水鱼儿乌发取下素簪狠狠扔向外面,轻言正拿衣服与凤冠霞披进来,差些扔在她身上,她随意看着那素簪,没有一点好看样子,却插在水鱼儿乌发中,自有一种蓬荜生辉美丽,“轻言,站在那里发呆,还不赶快把东西拿过来。”宫琳琅大喊声,轻言赶紧进屋双手递上,“夫人,凤冠霞披好像少颗珠子。”r
“什么?”宫琳琅大惊失色,赶紧检查凤冠霞披,真的发现少颗闪闪发耀珍珠,沉默片刻,黑着脸问,“早上我看还有的,是不是你偷偷摘了去?”r
轻言大惊摇头恐慌解释道,“没有,夫人,轻言没有。”r
“说,你是不是妒忌她,要嫁给城主,你心怀怒恨,故意把那颗珍珠摘掉,然后藏起来了?”宫琳琅捉住轻言手腕,恶狠相问,轻言手腕疼的手颤抖不停,却又在紧紧拿住那些衣服与凤冠霞披,她知,若是衣服与凤冠霞披掉落在地,宫琳琅对她可不是捏住手腕这般简单。r
水鱼儿冷眼观旁,冷冷一哼!r
“你笑什么?”宫琳琅对此嘲笑,自是十分反感,尤其是那种不屑一顾冷哼,真像在直指她太阳穴骂她。r
水鱼儿冷眸轻道,“老天不想让我嫁给南宫月!”r
宫琳琅突然松下轻言手腕,上前掐住水鱼儿细嫩脖颈,眼露杀气,逼问道,“真不想做南宫月媳妇吗?”r
水鱼儿呼吸虽被扼止,却忍不住眨眼算点头。r
若不是意外中毒,她与南宫月无一丝牵挂,无一分关系,莫名被救,后又被宫琳琅逼婚,水鱼儿除感觉老天捉弄人之外,尽力在想办法逃出去。r
“哼!又在想冲破穴道,别白费力气了,小鬼永远也不可能斗得过老鬼的,我吃过的盐比你吃的米都要多,跟我斗,真是嫩的很。”宫琳琅见水鱼儿眸色清亮,微微泛红,怕她死去,赶紧松开手,顺便看到脸色苍白轻言,十分鄙视道,“限你二个时辰之内,把那颗珍珠找来,不然,你看不见明天那场雪!”r
“是是是,夫人!”轻言把东西放在桌面上,看一眼水鱼儿,匆匆离去。r
“真是个废物!”宫琳琅忍不住朝轻言背影啐一口。r
“你何尝不是一个废物?”水鱼儿冷言响在身后,宫琳琅整张脸看不出喜色,沉如寒冰。r
水鱼儿想,她大概真的生气,并且有些忍不住了。r
发火吧!水鱼儿等着。r
宫琳琅努力喘气,试图压住内心那一团火花,她能保证,那团火若是发出,能烧掉这整间屋子,令水鱼儿尸骨全无。r
“小丫头,说话要掂量掂量自己此时身在何地?别净做些鸡蛋碰石头之事,让自己有性命之忧!”宫琳琅重重手掌拍拍水鱼儿嫩嫩脸颊,咧开嘴角,满脸讥讽。r
“你肯定不会杀我!”水鱼儿自信满满,眸色阴冷。r
宫琳琅笑着道,“也许我会杀了你,哪怕我会喜欢你的胆量,可我更讨厌那种自以为很聪明的女孩子。”r
“那你最好杀了我!”水鱼儿轻松道,她可不是被吓大女孩子,她所经历过生死,面临生死离别,她所有承受能力,也不至于在面临死亡时,会心生恐惧。
